爆炸过后,我重新从我的快乐老家传了回来。刚传送回来,便听见了流浪者说的这句话。
确实,这个镇压我也得躲避一下。
我不禁将目光看向了深深的场地,那里已经形成了一个人造后期大坑。
“已经死了吗?”我像是在问旁边的流浪者,又像是在问我自己。
“巴尔泽布,我已登神!千织,你也算是个见证者了。”
“看来还没有结束。”我说完后冲向了半空中企图要摧毁正机之神的黄毛,右手凝聚出磅礴的深渊之力形成五根手指的掌印便向下压去。
小主,
毫无疑问的,黄毛用头接下了我这一巴掌。随后拽起我胸口的嫁衣将我狠狠的摔了下去。
力度之大,将周围的空间扭曲了,我连传送都传送不了。
我的身体与下方的空洞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在晃动,喉咙一甜锈铁味的黑色脓血让我给吐了出来。
不可战胜的黄毛,又一次大胜了尚可一战的流浪者与奋力向上爬的千织。
“你的虚铃一直在摇晃,看来里面的团雀应该就是你的弱点。”
旅行者很敏锐的发现了流浪者的弱点,一边说着,一边用无锋剑切开流浪者的六肢:
“链接手臂,你的双臂就会失去知觉;
链接腿部,你的双腿几乎无法使力;
而链接这颗机械之颅…
憎恨与痛苦,疯狂与自傲,都不会被洗去。”
随着旅行者的一句话接一句话的落下。庞大的正机之神在他眼里就像是50多条腿的蜈蚣一样,切割起来十分容易。
“我怎能容忍威权日去!”流浪者从胸口释放出了强大的激光,但毫无疑问,对旅行者来说,就像腹部挨了呲水枪一样容易。
“你的骄傲不堪一击,你与千织一样,都是小器的人。自以为无所不能,到最后都会被我粉碎掉!”
黄毛说完这句话后,就像法相天地一样,瞬间金色的法相与正机之神一样的高。
黄毛这么厉害,是给七国造劫难,还是当下一个天理啊?
难怪天理这么想沉睡,我要是天理,我也得放权了。
想是这么想,但我现在已经开始拍照了,参加不了战斗了。
我还不想被虐。
“插入机心人偶背部的导管。流淌其中的色彩时而晦暗时而明艳,为你的破烂人偶提供能量,我说的对吗?斯卡拉姆奇。”
黄毛利用巨大的法相将正机之神按在身下,残忍的将导管一根一根的拔了出来。
“不要!”
在流浪者的怒吼下,吕行者将悬挂的傀儡丝线全部拆掉,就连支撑能量人偶的供应也被旅行者踩了个粉碎。
“失去导管支撑的你,羸弱得堪比新生幼儿,今日便让你寸步难行。”
旅行者宣告一样的审判话说完后,便一拳粉碎了正机之神,正机之神也不堪重负的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巨大的烟灰恐怕会弄脏我的衣服,于是我又回了海渊老家了一次。
内心默数几个数,掐算着烟雾差不多该散了,我再出来。
结果还是不可避免的沾了一层灰。
趁着黄毛还没有解除巨大化,我赶紧来到正机之神的操纵室,流浪者正在抱着他的那一堆团雀。
“怎么会这样?”
心态彻底崩了的流浪者看向了我,不甘的质问我,但其实更像是在质问旅行者一样。
“我们又输了,输的很彻底。”
“输完稻妻输须弥,我们俩已经没有其他战争可以输了。”
流浪者苦笑着,我向流浪者伸出了手:
“不如去我的海渊王国,我许你三公之位。”
“我也没有别处可去了。”流浪者在这一刻放下了属于他的所有傲气,成为了一个被暴打,只想好好哭一场的可怜男孩。
“抓住我的手,我们回海渊!”
我看着旅行者解除了巨大化,正迈着步伐向我和旅行者走来。赶紧一手抓住了流浪者,两人回到了海渊。
我可还记得当年我是怎么骂旅行者的,今天要是被抓住了,那么我肯定会像生产队的驴一样劳累。
我可是海渊的公主!怎么能便宜给黄毛?而且还是在提瓦特没灭亡之前。
不过,这次也不算是没有什么收获。
我将目光看向了一旁求安慰的流浪者。
至少我又擒获了一员大将,虽然和黄毛相比不行,但是虐点渣和群伤都是可以的。
黄毛,你等着。
莫欺少女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