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斗将军,你就是这么干活的?”
“哦,别砸了老板。你看我是不是把这里打扮的破破烂烂的?”
荒泷一斗给我展示了面前连墙灰都没有的墙壁……
确实挺干净的,这业务能力。只不过为什么会把墙灰也塞进海渊里啊?
简单检查了一下,还确实没什么毛病。既然如此,我还是给他道个歉吧:
“快给我说对不起吧,我原谅你了。荒泷一斗。”
“啊?老板,你开玩笑的吧?”
“哈哈哈…”我将红盖头盖上,拍了拍荒泷一斗都坚硬的胸肌,随后轻轻地掀起红盖头的一角:
“是的呢,对不起,一斗~”
撩拨完荒泷一斗后,最后一站就是流浪者了。
“你处理的事情有点慢,是遭到了黄毛的阻拦吗?”
流浪者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到来,随后,他将目光注视在眼前的机关上:
“这里据说是需要权能的石板才能解锁,你有吗?”
“我可能没有,但有一个人可能有——那个女人叫婕德。”
“有趣,怎么大任都是交给女人来干啊?”流浪者对着他肩膀上的小团雀问道。
“你是指望团雀说人话吗?”我打量着周围,这里确实是神的棋盘。
周围模型也搬光了,那些令人感到恶心的隐形机关阵,我也一个都没见到。
“哦,互为平庸的人偶尚可将世界搅的天翻地覆,团雀又为什么不能说话呢?”
流浪者说完后,拉低了斗笠:
“这里已经全部搞定了,我没有回海原,也只是因为这里的铭文讲的故事很有趣,我得记下来。”
“我还以为你是在等我查完这里的工作才走呢。”我随口说了一句就要离开。
“或许是吧。”流浪者没头脑的说了一句。
“啊?”我有些疑惑的转过头,但看去的时候,流浪者已经通过锚点回海渊了。
留下了掉在地上的铭文碑。
我能看得懂字是不假,但是铭文刻的太丑了,我看不懂龙飞凤舞的字体。
又或者是是流浪者那个恶劣的家伙自己刻的?
总体来说,四方人马干的还不错。我决定前往神的棋盘南边的那处大峡谷里面看看能不能碰到权文的符予,这样我印一块回去也是有所收获的。
本来我是这么想的,直到一个身长三米的紫色使徒拦住了我。
“吾名…深罪浸礼者,常守于这里的一方天地。汝是何人?竟有同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