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我还没有睁开眼。就已经闻到了周围难闻的药水味。
“唔……”
下意识的想说话,直到瞳孔越来越聚焦,我才看清了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我躺在手术台上,感觉全身像是被塑料袋包裹了一样难受。
“哎呀,果然超大剂量的麻药并不足以让你失去反抗能力呢。”
多托雷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响起,就好像每个位置都有一个他一样。
好迷茫,我好像又动不了。
我想艰难的起身,但是就像鬼压床一样,意识还在,只不过无法动荡全身。
“能说话吗?”多托雷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
我艰难的说完了这一段中文,多托雷的脸庞下一秒就浮现在了我的视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