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嫌弃那本黑色圣经脏不脏,直接抱在了怀里,噔噔噔的快速用脚踩着有些腐朽的楼梯就上了二楼。
千织在我的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即使戴着简易的眼罩也能让她看见路。
用身体撞开千织的门,我承认我有点迫不及待了,再把之前的画给摘下来。我轻松的拉上了拉杆,随着物体被拖拽的痕迹声慢慢响起。
我看向额外多出来的房间,千织在没有门框的“门”旁边。她轻手摘下了眼罩,一双山猫样的眼睛紧盯着我。
“把你的日记放进去,你就能知道你干了什么伟业了。”
听声音不像是嘲讽,但是听千织说这段话的每一个字眼,我怎么想怎么觉得怪怪的。
“我干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我问到我旁边这个理论上我挚爱的人,千织也没有藏着掖着说道:
“狼美人能干什么事?冷眼旁观呗,顺便帮你放个风。你还指望我能有什么战斗能力?”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抱着黑色的圣经走了进去,将圣经放在那个正好与圣经相嵌合的缺口中。
我将圣经一放,没想到墙上的黄色海绵状物体开始慢慢渗透进了地漏中。
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十字架,十字架上挂着半个漆黑的尸体。
上半身黑乎乎的一片,下半身则是由白骨代替。脖子和两只手全部都被长钉给钉住,黑乎乎的像头一样的东西,有气无力的悬挂在十字架的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