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勇气,我呐喊着也跟着冲了上去。
骑士虽然受了伤,但是他依旧一往无前的与白狼王扭打在了一起。长枪和爪子发出了微微的黄色火花。
我当时也是穿着一套小铠甲的,我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白狼王,张开嘴巴对着白狼王的脖子就是使劲的撕咬。
“你个小杂种。”
白狼王也怒了,抓着我的后脖颈,使劲的往地上一摔。就在我疼的流下眼泪的时候,一道身影,紧接着冲了上去。
我这才发现一个30多岁快40岁的老男人愤怒起来是多可怕。
一听见白狼王说的那句话后,那锋利的骑士长枪轻而易举的贯穿了白狼王的胸膛,随后下雨般速度的拳头对着白狼王就是毫不犹豫的猛锤。
鼻子是狼人最敏感的地方,但是我离得最近,其实那坚硬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硬生生的把白狼王的鼻子打成肉糜。
“他是我的儿子,才不是杂种。你个畜牲!”
砰!
人群当中的猎人已经赶了回来,并第一时间开了枪。迟来的守卫因为当天晚上要守护村民们,所以困的还打着哈欠。
“你们还不如一个孩子勇敢!”
老猎人愤怒的对着村民们说道,随后又是两枪干倒了白狼王,但是骑士也倒在了地上,据当时的描述来讲,我的父亲珀西已经奄奄一息了。
“斯卡拉姆奇…咳咳,别忘了我们男人间的约定。”
“……”
日记当时是一串省略号,所以我并不知道当时我干了些什么。但当天晚上我一个人背着村民将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和他的妻子埋葬在了一起。
我又是一个人了。
这就是诅咒吗?
那天晚上陪伴我的只有【乌鸦】和守墓人。
其他的神职者们也都谈论我,一棵大树倒下,在大树的枝干下面,却能看出一棵生机勃勃的幼苗,准备随时向上了。
村里的流言减少了,因为我知道我已经当上了神职者。
我的生母雷电影是个实打实的人类,日记上却记述了我的父亲,却是一名普通隐狼。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生下我,但在那之后,我被守卫、猎人与女巫商量完后加入了神职者的大本营,也就是教会。
算是骑士吧,本身就是觉醒隐狼的血脉。又是混血儿,于是我踏实的干了三个月。
但这时候,如你们所见,有些东西就是这么巧。
千织在一天的夜晚,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