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次的响声,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干点什么,但是身体本能靠着发出声音的地方靠去。
右眼皮跳了一下,最终我相信我的直觉并没有再向前一步,就是回头的时候发现苏妲己已经消失在了月色中。
一个人孤家寡人的泡完澡后,我当时以为是卡维和珊瑚宫心海的恶作剧,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儿。
但直到第二天的天亮,再次去往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发现那一处的温泉有一个人形的坑。清澈的温泉水像波浪线一样流动着生动荡漾的波纹。
那个人类叫...阿戈尔?也有可能只是长得像而已,他在我的视角里就好像是趴在地上酣睡着。
这个人类是脸着的地,四肢一动不动,跟在海滩边晒太阳的海龟没什么区别。他的浑身上下的骨架全部摔裂了,简直称得上粉碎。那些爆裂的血管让这坨烂肉看上去就像是一大摊的排泄物。
苏妲己坐在了温泉的边上,嘴里含着笑意,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盯着我。就好像这件事情是我干的,然后苏妲己再一脸无辜的认为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见过死人,但是我把尸体给翻了个面的时候,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刀伤,说是刀伤,其实更像是被某种巨物用指甲所留下来的伤痕。
我的每一个关节都在打颤子,牙齿像是弹钢琴一样有规律的抖动着,打着节拍。
海渊没有法律,眼下谁能把这个人类折磨成这样?答案已经很明了了。
当我觉得我的身体能接受我的控制后,我才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步接着一步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我想不通苏妲己搞这种行为是不是在暗示着我些什么,但我确实没有得罪过她的地方——如果不理女人也是一种罪的话。
我也没有提心胆颤,充其量就是无所事事,心中有些疑惑的过完了这个夏季。然后我才在秋季来临一半的时候重新遇见了神里绫华。
卡维在这平常的一年秋季中旬来找的我,他和珊瑚宫心海创造出了一个九月结晶。这是卡维第一次当爹,不免的会有些手足无措,是卡维求我陪着他一起去看看该怎么做。
作为卡维的债主,房主兼朋友,再怎么不堪,过去陪伴卡维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卡维心理的负担。
于是那天中旬的清晨,我开着坦克(海渊没有车,只能借用公车用一下了。),卡维和珊瑚宫心海坐在坦克车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