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看了一眼棺椁上方的戏服,转头俯身在张海哥脸上亲了一口,他看着青年冷淡的模样“先说好,这是最后一次,出去后,你就必须回去。”
他神情少有的严肃,手掌按着青年的后脑,不断凑近“不答应,我就亲哭你。”
在某些时候,齐墨是不要脸的,并且说到做到。
张海哥轻笑一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手指轻轻剐蹭着齐墨下巴上的软肉,轻佻又下流“谁亲哭谁,还不一定。”
齐墨也笑“成,回去打一架,赢了,你想怎么做都行,输了,你归我。”
说完这句话,他摘下墨镜,脱下外套,一并扔在张海哥怀里,只穿着黑色背心,露出姣好的腱子肉,他朝老婆偏了下头,笑着转身朝戏服那边走去。
张海哥:“回来。”
这两个字没有刻意压低声线,带着他本人的气势,不容拒绝,也无法拒绝。
墓室里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青年身上,他只是坐在那,气场强的就令人无法忽视。
齐墨也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张海哥抽出短刃,平静的在手腕上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流淌在砚台上。
他几乎是立即走过去,将握住青年的手臂时,却反被制服,张海哥单手压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执起毛笔,以血为墨,落在齐墨身上。
“我将无我,奉你一生,以血点墨,护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