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兴师动众的,大晚上特地跑郊区一趟的是他薄霆枭一样!
搞了半天,原来受伤的不是他?
看到时愿血肉模糊,高高肿胀起来的膝盖,云檀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药棉后,拿出一把镊子,
“等会你忍着点疼。”
薄霆枭碾灭烟蒂,冷嗤道,
“她连死都不怕,还会怕疼?你只管照常处理就是。”
时愿当时摔倒的地方,前一天就发生过车祸,地上有很多细碎的玻璃渣子。
云檀用沾了碘酒的药棉翻开她的伤口,用镊子把碎玻璃渣夹出来,时愿手指揪紧毛毯。
直到她的腿裹上纱布,在车里风干的衣服又被冷汗湿了个透。
云檀离开后,时愿俯身去捡地上的裤子,薄霆枭大手扣住她的手腕,
“我说你可以穿了么?
刚才云檀给你处理伤口的时候,知道你那副呼吸急促,颤抖隐忍的表情有多骚吗?怎么,当着我的面你饥渴的连云檀也想勾引?”
他单手解开腰带后,才意识到有些不对,
“来例假了?”
薄霆枭绷着一张憋得发黑的俊脸,兴趣索然的说了句‘下次早点说’,却又欲求不满的问她,
“它憋得难受怎么办?”
时愿表情木然的道,
“我可以用……”
薄霆枭就像听了个可笑的笑话,俊美的脸妖冶又邪肆,
“我薄霆枭好像还没混到这个份上吧?”
他俯身,恶意满满的逼近她的脸,
“你还会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