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就像密集的雨滴一样落下来,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醉酒的她身体就像突然过了道闪电,激得她身体颤栗了一下,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叮咛。
时愿本能的想要推开他的头,但她插进他短发里的柔软的小手,激得他头皮发麻,就像是一种无形的邀请。
薄霆枭抬头咬住她耳垂,嗓子哑不成样子,
“平时你睡在哪?”
时愿晕的就像坐船,下意识的道,
“窗下面。”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薄霆枭就一把横抱起她来,抱到了床边那张床上后,身体重重的压了下来。
他低头吻着她的脸,寻找着她的唇,耳鬓厮磨的含上她的耳垂,连啃带咬上她纤细的脖子。
昂贵的衬衫被他脱下来后,直接丢在地上。
月光照着他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撑在床上的小臂血管耸动。
只要一想到那个何总的手敢摸她,他就恼火得很。
他突然强硬让她本能想要阻拦他,他一把推开她,时愿绑着绷带的右手一下砸在桌角上,痛得她顿时痛出了泪花。
时愿说不清是手痛,还是每天晚上都隐隐抽痛的后背,更折磨她。
她蜷缩着身子的抽泣起来,醉酒让她开始说起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