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遇白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但时愿始终在心里坚信,他一定还好好的活着。
哪怕是伤了,残了都没关系……只要活着就好!
但是当亲眼看到江遇白安然无恙的站在她面前时,时愿还是鼻尖一酸。
她就知道,刚才那束花里的卡片是他写的。
以前他们在警队经常一起办案做记录,所以她一眼就认出了他的字。
当看到江遇白牵着时愿的手,跟她站在一起时,本来以为他早就死了的薄霆枭顿时俊脸铁青。
两个刚才故意推了时愿一把的女人偷偷就想溜,却被两个保镖挡住了去路。
江遇白淡淡的道,
“刚才你们做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是如何实施故意伤害的,留着去警局解释吧。”
薄霆枭想起之前时愿收到的那束玫瑰花,墨眸越发的冷黯下来,
“江队刚回来还真是忙。一边忙着过来看演出,一边忙着送慰问,现在还忙不迭的抓着我太太的手,要亲力亲为的押送她去警局?”
“押送?”
江遇白放开了时愿的手后,重复了一遍薄霆枭的话,毫不留情的反问他,
“所以薄总也认定了,时愿她是推陆浅歌下楼的凶手?我恰恰和薄总认为的相反。”
江遇白清锐明亮的眼睛里,带着无边的信任和维护,
“我了解时愿,更相信她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绝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
时璟寒冷哼,
“原来这就是南洲警局断案的态度?就是凭着认为和了解?我妹妹她现在被时愿推下了楼,生死不明!江队是不是搞错了自己的身份?英雄救美的维护起是时愿来,连你自己是警察都忘了?”
一个毫无背景的小警察,算哪根葱哪根蒜!
他知道这个江遇白是南洲警局的副局,但只要时家动动手指,别说让他警局待不下去,还会让他立刻消失在南洲!
江遇白身边的保镖阿诚,冷冷的对时璟寒道,
“我们盛少早已低调辞去了南洲警局的职务,时少要是继续说一些损害盛少名誉的话,就别怪我们西洲盛家不给时洲长脸面了!”
时璟寒脸色一僵,什么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