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愿听着话筒对面传来一片忙音,跪在地上的她神色淡漠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裴冬悻悻的把手机装回口袋。
他知道薄爷虽然嘴上说着不管时小姐的死活,但要是时小姐出了什么事的话,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可是他!
时璟寒一下车就看到身着单薄的时愿,跪在薄氏大楼前的萧瑟冷风中,清俊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他走上前的时候迅速解开西装的纽扣,把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
男人体温温热的外套,让被冻僵的时愿以为是薄霆枭回来了,还以为是他改变主意了。
扭头间琥珀色的眸子顿时划过一丝欣喜。
然而当看到时璟寒的脸时,时愿眼中的期待就像被瞬间浇灭的火苗。
身上那件外套独属于时璟寒清冽的冷水香,让时愿脸色一僵,一脸冷淡的的拂开了肩上的外套。
她眼底毫不掩饰的失落和嫌弃,让时璟寒顿时气恼的握紧拳头,
“薄家已经把那颗心脏作为合作的‘投诚礼’送给时家了。我早就说过,薄霆枭他是个商人,在不涉及利益的情况下,他愿意像逗小猫小狗那样花心思哄着你。但是现在就算你在这把膝盖跪烂了,薄霆枭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到手的利益!”
时愿就像没听到时璟寒的话一样,充耳不闻的继续跪在地上。
时家人的虚伪和自私,她早就看得清清楚楚。
她根本半句废话都不想跟时璟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