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证明?五年前也是你们时家人口径一致的证实,时愿她从来都没有去过雪场!”
周边的记者顿时紧张起来,手中的相机直对着两人,时璟寒下颌紧绷,冷冷的看向薄霆枭,
“时愿她当年因为第一次参与极端恶劣天气下的救援,因为经验不足险些丧命,被救回来以后高烧了整整一个周不退,引发了脑膜炎。
后来康复的时愿出现了部分记忆缺失,我怕她因为这次在雪场中险些丧命,帮助她记起来反而以后会让她在看到雪的时候产生恐惧的应激反应。
所以就没有跟她提起过。自然也就没有跟薄总解释这些的必要。”
薄霆枭冷冷的推开时璟寒,就见陆浅歌一脸楚楚可怜,嗓音哽咽的问他,
“霆枭哥你今天特地把梁毅叫过来,是跟我对峙的吗?你是不相信我吗?”
薄霆枭淡淡蹙眉的解释,
“我只是两天前偶然碰到了梁毅,恰巧听他说起了当年的事,作为你大哥的朋友,自从你回到时家后他还没有见过你,我便邀请了他今天一起过来。”
说着他拉起陆浅歌的手,看向她的墨眸带了几分深沉,
“当时你跟我说,你在暴风雪里晕过去以后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个老伯给救了。醒过来的时候,手里一直紧紧的攥着那只蓝宝石胸针。幸好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