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任晖的死,黎清池大发雷霆,在他的影响下,这两天整个黎家都被一种沉闷压抑的氛围所笼罩,下人们做事都小心翼翼的。
在守卫的指引下,花曦和易穆进到黎清池的书房。
“族长,申长老,绝境的白首领到了。”守卫恭恭敬敬地报告。
申长老,也就是申昆,此刻正坐在一张雕刻精细的檀木椅上,双目微闭,似乎是在冥想,又似在沉淀思绪。
听到守卫的禀报,他连眼皮都没抬,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是。”守卫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黎清池背对着众人,目光专注地落在墙上悬挂着的一幅名家之作,画中的山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意境,却也映衬出他此刻内心的波澜。
他低沉的声音穿透空气,带着凛冬的寒意:“白首领,想要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
花曦回道:“黎族长都放话威胁了,我能不来吗?”
“这么说,白首领是承认任晖的事是你干的了?”黎清池缓缓转过身来,眼神锐利如鹰,直指花曦。
花曦面色不改,态度坚决:“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认。”
就在这时,黎清池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站在花曦身旁的易穆,他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