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眼珠一转,接着道:“夫人,那两人甚是张狂,尤其是那白衣女子,不仅手段凌厉,还口出狂言,说‘巫蛊窟,听都没听过,算个屁’。属下实在气不过,可又实在敌不过他们。”
巫媪双手叉腰,柳眉倒竖,冷嘲热讽道:“巫马,就区区两个年轻后辈你都奈何不得,真真给咱们巫蛊窟丢尽颜面。往日里你自吹自擂的能耐哪去了?”
巫媪撇了撇嘴,满脸鄙夷道:“哼,你倒会寻些托词为自己开脱。”
这时,巫夫人轻抬眼眸,目光中寒意森森,娇声斥道:“都给我住口!我倒要瞧瞧是何方神圣,竟能让你们这般狼狈不堪。
巫马,你详细道来,那二人所使招式有何特异之处,所用功法又有何玄机?”
巫马忙不迭点头,诚惶诚恐道:“夫人,那白衣女子所使剑法精妙绝伦,仿若天外飞仙,剑势如虹,凌厉无匹。
其灵力雄浑磅礴,收发之间随心所欲。我等施展出的蛊虫与巫术,在她面前简直不堪一击。还有那男子,虽身负伤势,但却气度非凡,想来亦非泛泛之辈。”
大祭司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中原的门派势力错综复杂,以巫马所言,想必是那些顶尖宗门的弟子。
夫人,我们还是不要沾染这种是非,若是将来他们来追问,以我们巫蛊窟的实力,恐怕难以承受其怒火。”
巫夫人闻言,冷哼一声,随后话锋一转,狠厉道:“既然怕他们追查,那就除掉他们,没有痕迹,他们如何追查?” 说完,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
大祭司看向大笑的巫夫人,眼神更加沉重,劝谏道:“夫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些顶尖宗门底蕴深厚,门中高手如云,万一走漏风声,我们巫蛊窟必将面临灭顶之灾。”
巫夫人止住笑声,斜睨着大祭司,冷声道:“大祭司,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怕事?我们巫蛊窟在这一方也并非毫无根基,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大祭司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夫人,切不可被一时的冲动蒙蔽了双眼。此事若处理不当,引发的后果不堪设想。那些顶尖宗门的手段,绝非我们所能轻易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