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说什么呢?”倪穗岁笑得特真诚,“让曹公子千方百计地把我请来,不是为了黎万强吧?你直接去问他啊多省事儿,你问我干嘛?哦我懂了,你是想为大哥做点事是吧?那我可得跟大哥大嫂说一声,二哥如此奔波,真是太贴心了。”
“倪穗岁,你平时跟老三也这么说话?”周亦礼皱眉,“他竟然这么惯着你。”
“不然二哥以为,我平时和三哥怎么相处?难不成我跟他说话还要跪着?”
“别废话了。”曹诚耐心欠佳,“二叔,你让我把她带来,我带来了。那怎么收拾她,是不是我说了算?”
“你?”周亦礼哈哈大笑几声,“你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周亦礼一句话让曹诚脑瓜子“嗡”一声。
闹半天,周亦礼诓他呢!
说什么只要把倪穗岁带来,他想做什么都由着他。现在看根本是扯淡!
“二叔,你不能这样。”曹诚“噌”一下子站起来,“你欺负一个小辈儿的,你有意思吗!”
“我哪里欺负你了?”周亦礼笑得得逞,“我不拦着你,看着你欺负她?你当周亦行像我这么好说话?他废了你一只手,让你差点死床上你还不长记性。今天我拦着你是为你好,不然今天倪穗岁有个三长两短,我只能喊你爸来给你收尸了。”
“他敢!”
“那你试试,我们看看,我三弟到底敢不敢。”周亦礼冷声笑,“行了曹诚,今天这酒二叔请了,你慢慢喝。我和你三婶儿说几句话。”
辈分乱的曹诚脑袋疼。
反正屋里一共三个人,只有他是个晚辈。
“走了倪穗岁,单独说句话。”周亦礼扫了她一眼,倪穗岁顿了顿,跟着周亦礼走了。
相比之下,周亦礼至少是周家人。
或许是因为他和周亦行有血脉联系,所以他对于倪穗岁而言,更有安全感。
倪穗岁抱着胳膊靠着走廊的墙壁,“二哥什么事儿?”
“紧张么?”男人笑点了烟,表情里总是透着几分玩味。
倪穗岁沉下脸,“有事儿说事儿。三哥现在是出差,但不代表他就不知道我见过谁,去过哪儿。”
“看看你吓的。”周亦礼还是那样,神秘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