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雾用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盯着她，眼神中带着审视。

孙老师脸色一僵，眼神躲闪，“惩罚没什么大不了的，赢了可是有丰厚的奖励哦。”

“请老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惩罚是什么？”

敛雾一副不说惩罚就不挑战的态度，而且他在摊位前面，其他的人就无法过来触发挑战。这样僵持下去对孙老师没有任何好处。

僵持了两分钟之后，孙老师终于松口，“惩罚是在旁边的扭蛋机里随机的，如果没完成，将会以测试成绩不合格为由，进行处分。”

敛雾皱眉，他记得当时在教务处看到的那些文件里，测试成绩不合格不会被处分，最严重的情况也只是被喊家长。

果然愚人狂欢当天的规则和平时不同，看来无论参加什么活动前都得问清楚规则了，原先的那套规则只能当做是作废。

不过敛雾还是选择挑战，毕竟这个惩罚他能承担得起。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孙老师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20瓶香水摆在桌上，任由敛雾选择先拿哪一瓶。

敛雾直接从左往右开始拿，第一瓶香水是透明的，一打开就是清新的薄荷味，非常好猜。

接下来几瓶也都是一些比较常见的，容易分辨的味道。

一直到第七瓶，味道就不再单一了，味道偏甜。

“栀子花，嗯……奶香？”

敛雾有点不太确定，刚开始的味道是一股浓郁的栀子花香，渐渐地可以闻到一股奶香，到后面隐隐有着一些柑橘味。

孙老师在正打算宣布他的猜测错误时，敛雾说：“柑橘和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