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川即使再不乐意,也迫于家人给的压力,同意了这个婚姻。
他再三警告原主,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闹什么幺蛾子,最好安分守己做好这个陈太太。
否则就拿整个虞家陪葬。
婚后也不同房睡,男人对原主的态度相当冷漠。
就像同一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
甚至经常不回家。
有时候半夜回来,喝得烂醉如泥,还要耍酒疯。
一次,他把原主当成另一个女人,强制爱。
做不可描述的事,叫的也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原主何尝不是把他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
她从来不过问丈夫的私事。
她只在乎这个人的身体健不健康。
每次都将丈夫照顾得很好。
陈景川却不领情,觉得这个女人别有用心,觉得这个女人恶心,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总之自己哪里都亏。
每次都三令五申不让这个女人碰他,可这个女人偏偏要趁人之危,用她那恶心的双手来碰自己。
酒劲儿让他精虫上脑,他不得不发泄一通。
事后越发生气愤怒。
忍不住暴脾气动手打了这个女人。
一次教训还不够,下次这个女人还敢。
无论再怎么打骂,这个女人还是要来恶心他。
偏偏他自己也是个不争气的,每次醉酒后都想发泄。
陈景川就更不想回家了。
后来得知这个女人只是把他当一个死人的替身。
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想他陈景川是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被这个女人当替身!?
哪怕他不爱这个女人,男人的尊严也无法容忍此事。
此后便不定时的发疯,家暴,对原主为所欲为…
甚至有时候为了故意恶心原主,还带外面的女人回来,当着原主的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原主由于心里有人,所以什么都觉得无所谓。
被家暴、掐脖子、打耳光,无所谓。
被男人肆意羞辱伤害,无所谓。
外面的女人上门挑衅也无所谓。
外人说闲话无所谓。
身体加精神上的摧残都无所谓。
最后陈景川那个带球跑、一胎多宝的白月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