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因遗传病导致的脑瘫,跟额头上那两个对称滑稽的包也没多大关系。
现在发病能不能好,还要看造化,但后续肯定会沦为植物人。
虞母的心拔凉拔凉的。
老天爷不开眼,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哟…
第一任丈夫不是个东西,在外面找了女人,抛弃妻女,不给她母女活路。
第二任丈夫虽然也不是个东西,但好歹给了她们母女一条活路。
不然她们孤儿寡女指定没有现在过得好。
现在倒好,女儿养成了白眼狼,家里的顶梁柱也要倒下了,还有一个吞金兽嗷嗷待哺。
往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哟…
呜呜呜…
最重要的,她担心那什劳子基因遗传病,小宝是不是也有危险?
这玩意儿的隐藏性很高,孩子年纪太小,医院也没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模棱两可的一半占一半。
……
接下来的几天,虞霜正常上下学,该吃吃,该喝喝…
霸占着小屁孩的房间,电脑,虞母也拿她没办法。
她自己都忙得不可开交,要一边去医院照顾住院的丈夫,一边忙着店里的事。
还要接小屁孩上下学。
哪有闲工夫管虞霜?最多也就骂两句白眼狼。
实在忙不开浑身乏术了,又开始打感情牌劝虞霜懂事做个人。
虞霜不答应就开始道德绑架,你是要累死你妈才开心是吗?
虞霜则理直气壮告诉她本可以不用这么累——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医院里的狗男人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火锅店那边完全可以转卖了,包括现在住的房子,也可以换成条件更差的。
那样你不但不用累,还掌管了财政大权,不用看狗男人脸色生活。
你们是合法夫妻,丈夫生活不能自理,你是他监护人,完全可以处置这些。
吃他绝户,活妥妥的人生赢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