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见意安突然沉默,就叫了她一声,意安回神后,突然道:“我让人去叫了太医。”
“叫太医?”这会轮到清婉不记解了:“叫太医做什么,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意安笑道:“嫂子吐了这几日就真没想过其它可能吗。”说完还看向她的小腹。
清婉猛的瞪大眼睛,她确实没想过,她的月事一向准,现在已经晚了几日,只是她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不比在宫中好好养着,就算晚些也是可能的。
再加上从出宫就开始晕马车,所以没敢往这方面想,不过她和胤祥这些日子同房不少,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意安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有所觉,道:“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人看看总归是好的,不然无知无觉的错过了,难道你还跟着哥哥再往翁牛特部去不成。你能折腾,孩子可不能跟你折腾。”
清婉点点头,就道:“你说的是。”
两人才说完,木香就进门道:“回主子们的话,太医来了。现在让他进来吗?”
清婉点点头,木香出了门去和沉香说了后,依旧进门来取了引枕让清婉靠的更舒服,而沉香这才领着人进来。
意安这才从床边起身,在窗边的炕上坐下。
太医接到的传话是给公主配醒酒药,他还在药箱里装了药,怎么这会看着不像是给公主把脉,他只好转头去看领他进门的沉香。
意安见太医这样就笑了:“祁太医,别看了,传你过来是给十三福晋把脉的。”
祁太医也有些头疼,清婉晕马车时招的太医就是他,结果他也没办法,最后胤祥去找了别人,还好那人也没办法。
所以现在他一看清婉就害怕,若是还晕,他还是没办法啊。
祁太医也不敢显在面上,应了之后从木香手上接过帕子垫在清婉手腕上开始把脉。
清婉和意安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祁太医只觉额头已冒了汗,光是把脉就把了很长时间,又问了些问题后,依旧把手搭上清婉的手腕。
大约又是一盏茶之后,他可以确定十三福晋这次吐不是因为晕马车了,只是脉象太浅了,他也不敢把话说死。
所以他缓缓收回手道:“福晋这脉象倒像是喜脉,只是实在浅了些,才将满一月,奴才也不是专精妇科的,所以也不敢把话说死,最好是再等些时日。
只是福晋这些时日还是卧床休息的好。”
话说完祁太医已经做好了被骂或被罚的准备,却听意安道:“汗阿玛出巡哪会带精妇科的太医,只是你有几成把握十三福晋是有孕,你该知道汗阿玛不会在行宫多待的。”
若不是,清婉自然依旧随驾,若是就得待在行宫。
祁太医沉吟后,下定决心般地道:“奴才有七成把握福晋是有孕了。”
“这就好。”七成已经是很大把握了,意安起身坐到清婉身边对祁太医道:“你回去吧。”
“是,奴才告退。”
意安开心又有些遗憾,垂头看着清婉的小腹道:“等哥哥回来告诉他,之后在行宫休息,就别去了。”
清婉叹道:“可惜了,本来以为能亲自送你到公主府的。”
“不可惜,都是好事,等日后我回京省亲了,就可以看这个孩子了。”
意安还调笑地抚着清婉的小腹,对着这个孩子道:“若不是姑姑,只怕你还要跟着额捏到处跑。”
清婉知道意安其实是很
清婉见意安突然沉默,就叫了她一声,意安回神后,突然道:“我让人去叫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