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在身边春水的托盘上,又将水递给清婉漱口才道:“福晋,您自己还病着呢,太医说了,您需要静养。
爷那边,自有张瑞盯着,若是旁人,福晋不放心,张瑞您还不放心吗?”
清婉摇头:“哪是因为这个,爷今年也算遇到不少事了,还都不是什么好事。”
“也没听张瑞说起,想必是没事的,两位公主接连离去,爷心里定然是不好受的,想自己静静也是有的。”
木香没把胤祥这几日酗酒的情况告诉清婉,又道:“今日万岁爷倒是召见了爷,爷出去还没回来。”
她才说完,清婉又咳了两声,木香忙劝道:“福晋就别操心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清婉摆摆手,沉沉地看着木香道:“我病了这么多天,爷还没来看过我。”
“福晋,您是不是都知道了?”木香被他她这么看着也有些忐忑。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猜测而已。”
“奴才该死。”
清婉看她跪下,想说话,一急,又开始咳嗽,木香也顾不得请罪,忙劝道:“福晋别生气。”
清婉摆摆手,示意她没事了,“我也没教你们动不动就跪。”
“宫里规矩大,这几年也习惯了。”木香有些讪讪地道,她在清婉身边历来稳重,少有这么急切的时候。
清婉看她这样,也轻笑,“爷那边也说说发生了什么吧。”
木香让春水出去后才道:“爷自公主的事后就开始酗酒,张瑞头都快磕烂了也劝不住。
您这边又病着,爷说要是谁敢到您面前学嘴,就把我们全送出宫去。”
“那其她人呢?”
“庶福晋带着格格和阿哥去了,爷说庶福晋要是不想养格格和阿哥,有的是人养。
两位格格那边,连屋子都没进去。福晋,爷那边是真的劝不住。”木香越说越小声。
清婉苦笑着长叹了一声,道:“罢了,也怪不了你们,等爷回来了,告诉他,我要见他。
他若是不愿意来,也别再多说,回来就行。”
“是。”
“出去吧,我再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