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尊以为我,被别人当炉鼎了,”
礼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动了动狐狸耳朵,“小家伙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师尊把你当炉鼎?这么可怕?”
“不是,我师尊以为我被很多人当了炉鼎,所以,所以,”
林沐珩说着又哭起来了,礼安为了止住他的哭,塞了两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让林沐珩抱着,
“小家伙,你别哭呀,抱着哥哥尾巴,哥哥尾巴是不是很软,”
礼安还用其余尾巴在林沐珩脖颈后挠痒痒,林沐珩破涕为笑,“软,”
“所以脏的意思是小家伙和好多人又又修过了?”
林沐珩立刻把手里的尾巴扔去了一边,“我才没有,我没有,咳咳咳——”
“小家伙你别激动嘛,判断有没有被人当炉鼎过很简单,把血放到我们一族的验血石上,如果飘出来的是白色的,就是没有;飘出来红色就是有,”
“那,那你能不能带我师尊去,我把血给你,”林沐珩说着就要拿刀,
礼安急忙阻止他的疯狂举动,“小家伙你是不是傻?你肩膀上本来就有伤,我用瓶子接点不就行了,”
林沐珩看他收集完血液,放松了一些,“你能不能快点帮我和师尊……解释清楚,师尊好久都不理我了……”
礼安扶着人坐起来,看到林沐珩身上缠得死紧的腰封,缠得几乎用一只手就能握住,“不是,小家伙,谁告诉你腰封这么缠的?不勒死才怪了,”
狐狸伸手就要去拿,林沐珩按住他的手,“不行,师尊……师尊帮我弄的……师尊……喜欢……”
他说的没错,从捡到他的那年开始,夜卿晚给他的衣服尽数都是带着腰封的,腰封很小,夜卿晚便给他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上,开始还觉得很不舒服,但见师尊这样,他便也习惯了,
“不是,为什么?为什么要绑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