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恨一惊,立马站了起来,说道:“事已至此,那夫人该拿出‘枭主令’行使大权,未雨绸缪,先把承王之人定下来,如若其间有动荡,我等老臣亦可有时间极力相戡,就不会有太大的乱局。”
“铁大人你要定承王之人,定谁?”绮萱夫人反问道。
铁恨可能一时心急,被绮萱夫人一问,顿时语塞,表情僵硬住了。
“铁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本夫人见你如此心急,当然是为了枭城之大局着想,我自是明然知晓,你如此逼压于我,不免让我对你有些猜忌,今日你特来此意,是否早已与他们暗通款曲,难免嫌疑,你说呢,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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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萱夫人眼神犀利射身了铁恨。
铁恨本就是僵在那里,此时被绮萱夫人追来一手冷剑,更觉不知道说什么。
铁恨脸色凝重,心中翻滚着巨浪,他知道失言了,有些操之过急了。
他心中自是后悔,这么多年的老成持重,想不到做事却如此轻率,不免有些自知难堪。
“夫人,老臣之心日月可鉴,全然以枭城之大观着想,或许有些话说得有些过失,但皆是心中之言,当然,此间之意,难免不让夫人起疑心,必定认为我与人暗通款曲,我亦无须争辩,自是问心无愧。”铁恨说话语气很沉重,但看得出实诚。
绮萱夫人不愠不喜,郑重地对铁恨说道:“铁大人,你的心思夫人我自是知晓,但此事切莫急躁,大王之疾虽有告危,但我还想试一试!”
铁恨马上急言道:“听夫人之意,有办法能让大王身体可调?如何试?”
“鬼医!”绮萱夫人淡淡地说出两个字。
“多年前,鬼医不是为大王诊过了吗?可是未曾有想象的神奇!”铁恨疑惑。
“没错,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该要鬼医给我一个交待了!”绮萱夫人说得极有信心。
袁缺见苏流漓跑了,也没有有意去叫住她,他只是想从玉见晚这里知道更多关于朋友的情况。
“玉姑娘,你看我的朋友他们也没有犯什么大事,我相信结果出来也只不过是轻罪罢了,看是否能通融一下,把他们给放了!”袁缺说出此话,当然是有意试探玉见晚的想法。
玉见晚看着袁缺,看他的表情虽是轻声跟自己说话,但那种内心相求的感觉显于脸上,显得甚是可爱。
她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了铁恨开门从大厅堂里走了出来。
便瞥了一眼袁缺,说道:“你等我消息吧,我要走了!”
玉见晚眼神中有些不舍,但是还是快步走过去,去迎接铁恨。
袁缺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她有变化了,变得没那么冷了,让我等消息,看来被我的话说动了。”
说完,便从另一个方向,快步走了过去,在另一穿廊的大门处,碰上了铁恨和玉见晚。
“铁大人,这就要走吗?”袁缺问道。
铁恨随意看了袁缺一眼,脸上一气不爽,话也没有说,便走了出去。
玉见晚也跟了出去,走了几步,还回头看了一眼袁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