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细节被绮萱夫人捕捉到了,于是忙问道:“袁缺,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袁缺想了想,然后说道:“这纯属我个人的想法,夫人听着,也不足采断。夫人面见枭城王之时,虽说把继任者的决定权交由夫人,我猜想枭城王心中已然有了人选的定数;而铁大人也是急着要夫人给他明确一个新王人选,必然他心中也是心有所荐之人。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枭城王与铁大人心中所举之人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如此以来,枭城王与铁大人同一个要求而以不同的层面提出,形成上下之势,而夫人却是中间之人,正好是一个上中下三者的完美衔接,夫人却是最关键的角色,如果夫人两相权之下,必然是趋同于上下两重意见,那么顺理成章地就形成的了完美而自然的顺承结果,那么此事对上下都有好最好的交待,那么一切都很清晰明了,也就不必发愁心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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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萱夫人听着,不断地点头表现出对袁缺所言的赞同,听袁缺一说完,便泛起了很满意的微笑。
“理,是这个顺承之理,而且袁缺你猜得一点没错,大王跟铁大人所寄之人就是同一人!“绮萱夫人心有顾虑地说道。
“南鹞侯!“袁缺脱口而出。
绮萱夫人笑着,给了袁缺一个赞许的眼神,说道:“虽然上下所言没有明提,但八九不离十是他,虽然按袁缺你刚才所言作一个顺承之理,夫人我自是没有任何愁思迷茫,但是我作为承接上下的中间人的想法却不一样,我心中有另一个更合适的人。“
“西鹫侯?“苏流漓也是脱口而出。
绮萱夫人摇了摇头否认了。
“难不成是北隼侯?“苏流漓不服气再来一个。
苏流漓当然是在想,不论如何有变故,将来的枭城王定是在三位侯爷之间产生,不是他就是他,没有别的可能。
绮萱夫人否认道:“也不是!“
绮萱夫人这样说来,连袁缺都无法猜到是谁。
“敢问夫人,您心中的认为更合适的所向之人是谁?“袁缺好奇地问道。
“大王!“
绮萱夫人说得很坚定,这种坚定立马让袁缺和苏流漓不淡定了。
不等他俩问,绮萱夫人说道:“见大王之时,当时乍一见其衰弱无力说话都费劲,心一急便心疼得乱了心智,现在一细想,大王虽然看是残存的微弱气息,可是这样已经熬了六年了,其实大王身体本无恙,而疾根脉是在心理之上,或许找到一个人,大王尚有一丝的希望,是时候要找他有一个交待,而且这月份,刚刚踩在一个圆满的点上。“
袁缺听得有些模棱两可,而苏流漓更是脑子稀里糊涂的,真不知道夫人这有的没的,到底想说什么。
绮萱夫人深吸一口气,说道:“煜儿遇害后不久,大王便得了怪病,开始谢绝见人,喜欢把自己幽闭在宫里,而且日久相累,忧郁成疾。当时发病之初与现在见到大王,除了瘦了些,气力微弱了些,但如此状态也是维系了六年啦,我在想,正如当初他给大王初诊之时,开了六方剂,说这六方剂不是什么神术奇法,只是需要大王每年的初夏服用一个月,第一年初夏服药之后,如若大王有起色便是慢慢会恢复,如若仍未见效,便待第二年初夏服第二方剂,如果第二方剂起效便会让大王好转起来,但如果未曾起色,便第三年的初夏服第三方剂,以此类推,以六年为限。若六年之后大王还不见好转,那么基本可以断定大王心疾入恶,无以复加了,而这六年间他会想尽其法,说是会给大王最后的希望,而眼下初夏卜过,时值仲夏之初,正是六年之期的圆满点上。“
绮萱夫人缓缓说来,如此不知竟然又是一段故事。
袁缺现在才明白,这枭城之中,看似各有权势,各种高门赫邸权贵名流,其实都如平凡人没两样,都有着无尽的故事,发生了的,未发生的,机缘巧合也好,刻意布局也罢,在一个点上,总会有一个最后的说法……
袁缺不禁问道:“夫人所说之人是谁?”
绮萱夫人看了一眼袁缺,说道:“此人正是鬼医洛无尘!”
袁缺还真是没有想到,绮萱夫人再次提起了鬼医洛无尘,自己不免想起了木凌风带着杨紫梦去了他那里治病,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医好回去了,思绪不禁敞开来了……
“夫人,您不是说过,鬼医来能大王诊过疾,但也起到什么作用嘛,原来这具体详情是这么回事呀!”苏流漓站起来,去扶着绮萱夫人走到椅子边坐下。
“所以,近日夫人我打算再请鬼医洛无尘!”绮萱夫人说话间,眼神中似乎闪过希望之光。
袁缺问道:“夫人,听说这鬼医神出鬼没的,实是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