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更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看来这么多年来一直惦记着东鹰侯的兄弟情,看来也对于东鹰侯的事件也费了不少心思,关于此事,铁律司这么些年来也是在暗查,但是的确未能得到另一种可能,基于这一点,侯爷,铁某深表遗憾,也算是我铁律司的无能与失职。”
铁恨坦诚之态,极为诚恳,独孤焕看到铁恨这般,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便略带歉意地说道:“铁大人,本侯不是那个意思,本侯是想说,既然袁缺能在王宫大内说出那样的话,他必然是掌握了什么,所以本侯再直接引入到下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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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一个话题,看来侯爷这一层一层的剥开递进,还真是深思熟虑而来,侯爷请说!”
铁恨见独孤焕点到为止,在关于东鹰侯的事情上突然挪开,心中自是也放松了下来,毕竟于他的立场而言,有很多事情是不方便多言的。
“铁律司在最近这段时日,连连受损,损兵折将,铁大人定然也是深知,这绝非什么意外,定然是一次次的有意针对,况且昨日于老侯府禁地之内竟然发生围剿铁律司的血案……”
独孤焕刚说到此,铁恨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忙抢道:“侯爷,怎么会知晓此事?”
“我的铁叔,铁大人,这是何等的大事,死了那么多人,就算发生在禁区之内,但是这消息恐怕很多人都知道了,这是血案,而且是欲灭办案机构铁律司核心的大血案,一石激起千层浪,更何况还是我枭城的一座顶天之山落水。”
独孤焕用以一种极为担忧态度,以安慰铁恨刚才的心中的急切。
铁恨重得的靠在椅子上,脸上表情极为严肃,看得出来心中凝重,压仰感直上心头,他陷入了心结的痛苦之中。
“试想一下,铁律司于我枭城是何等神圣威严的存在,是王城的擎天之柱,可是谁会有这么大胆子竟然想出如此逆天之局,想置铁律司于死地,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手段?那么又是出什么何等歹毒之目的?”
独孤焕此时顺势“火上浇油”,这不是刺激,因为他知道铁恨是何等人物,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变的大人物,越是这样的话,越是想激起他胸中的怒火。
铁恨尽管极力压制内心的怒火,但是还是烧了出来,他手上已暴出了青筋,只是一个抓椅角的动作,足以看得出他那一股盛火已烧得无法掩饰,只听得“咔”一声,粗大结实的椅角已被他生生撅了下来。
“铁大人,可有眉目,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和手段想置铁律司于死地?”
独孤焕觉得火已点燃,自是再顺势加柴。
“多谢侯爷挂怀我铁律司,近段时日以来,确是血案累累,而接连发生数案以来,我铁某人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损兵折将不说,连枭城的城治维安都要让耀武司来襄助,实不相瞒,侯爷,执掌铁律司这么多年,自问是我铁恨最失败的时候,是不是我老了,如此辜负了大王对我的重托,心中实是难堪。”
铁恨一边说着,一边尽力平复心中的火焰,但说话的语气间,却充满了惆怅与不甘。
“铁大人之苦,本侯自是看在眼里,似乎集大势而围剿铁律司,这必然是经过长时间的计划与周详的安排,一旦迸发便防不胜防,别说能自我查明事情之内实,就算能应付一系列的事件就已是焦头烂额了,而目前铁律司损失如此之大,办起事来捉补襟见肘,虽有铁大人广募司职人员,但在短时间内是无法达到人员充足补给的,所以本侯接下来有一个大胆的提议,就看铁大人可否愿意一试。”
独孤焕顺势又抛出了新的议题,而铁恨虽然心中在烧着火,但知道独孤焕这一层又一层的深入,定是有新的提法,他心中不说准备好了,就是顺其意听下去就行了。
“侯爷,请说!”
“铁大人不妨把袁缺及他的几名朋友纳入铁律司任职,凭袁缺的武功与智慧,必能成为铁大人强有力的左膀右臂!”
独孤焕说得干脆利落,眼神定定地看着铁恨。
铁恨却是当场一惊,惊奇回看着独孤焕,然后说道:“侯爷竟有如此想法?”
独孤焕见铁恨如此惊奇地反问自己,自己也是心中一惊,他还临心一悸动,是不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事情,但话已说出了,也坦然再次说道:“本侯认为铁大人如果能把袁缺招募进铁律司,这是眼下对铁律司最大的裨益。”
铁恨惊奇的表情慢慢放松,然后泛起了一丝微笑,然后很认同地看着独孤焕点了点头,递过来一个极为认同的眼神。
铁恨惊奇地是竟然独孤焕也想着让袁缺进铁律司,不管其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这一方法跟自己的想法完全趋同,这是求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