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再一次开心大笑。
铁恨说道:“这个我会安排好的,到时候关于铁律司的规制章程会有人向你们传导,你们的责权也会有明细的设定,还有就是你们的衣食住行也由铁律司统一安排,所以,东鹰侯府几位便要搬离了,不知愿意否?”
袁缺说道:“既入铁律司,那么一切遵照铁律司之规制行事,一切自是顺从。”
“很好,那么从明日起,你们便来铁律司上任履职吧,眼下枭城需要你们。”
铁恨开心地笑着,而且脸上满是欣慰。
“哦,对了,袁辅司,就昨日雪月楼发生的事情,你可有看法,因为此事在你来之前西鹫侯爷也跟我聊了一阵,而且玉统领昨日也跟我说了个大概,我想听听你作为局中人的想法?”
铁恨忙叫大家坐下聊。
“昨日侯爷也在现场,我想问问侯爷对于这件事情的一些看法!”
袁缺便面向独孤焕。
“此事亦是出于本侯之意料,按理而言,如此大规模的行刺行动,而且面上看这目标便就是袁缺,这个局的安排很明晰,调动那么多人,必然是一场事先做好的充分准备,而如果如此一想,那么怀疑的对象便是南鹞侯,也只有他能按自己的计划把事情安排好,不过就当时的情形而言,南鹞侯似乎连自己都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况且,这本就是一场很多人知道的四侯聚会,就算南鹞侯再肆无忌惮,也不会如此目无规制狂妄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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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鹫侯一副很认真谨慎的样子,一边说着自己的观点,一边在思考着什么。
“袁缺,你一直这样看着本侯干嘛?难不成你还在怀疑是本侯所为?”
独孤焕见袁缺一直看着他,而且眼神中充满着疑惑,所以周身不舒服便这样反问道,不过他的脸上却带着轻松的笑。
“侯爷刚才所言不无道理,但最有可能完成这事件计划的也只有南鹞侯,那如果不是他,还会有谁有这种呼风唤雨的本事呢?恕袁缺我直言,当时在雪月楼之人皆有可能是怀疑的对象。”
袁缺心中很明白了,但此时此刻他是故意放出这种话来刺激一下独孤焕,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独孤焕笑着说道:“很好,这样吧,如果本侯我承认此事是我所为,敢问袁辅司大人,你会信几分?”
袁缺也是笑了笑,说道:“我觉得我心中的答案应该跟铁大人是一样的!”
袁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铁恨,铁恨接过眼神的眼光,然后拂须笑了笑,给袁缺投以欣赏的目光回敬。
“铁某自是相信西鹫侯爷,而且西鹫侯爷竟然为了此事,还专门来铁律司一趟,可是他也是挂怀在心,急着为了找出真相。”
铁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模棱两可,而独孤焕听了却有些急了,便说道:“不对啊,听铁大人之口气,似乎本侯今日前来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如此说来,你们对本侯还是存有怀疑。不过,也是,正如袁缺所说的,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每个人都会有嫌疑,没事,本侯理解。”
“侯爷,你理解错了,也错怪铁大人了,据实而言,我不会怀疑是你,我相信铁大人也不会怀疑是你。”
袁缺忙说着圆场的话,铁恨也补充说道:“侯爷真的是想多了,太敏感了!”
但是独孤焕还是有些不开心,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也难怪,现在你们同属铁律司,是一家人,本侯可是一个事外人,且是一种爱多管闲事之人,自然你们可以你唱我和地说一些弯弯绕绕的云雾话。”
“侯爷,请别多心,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如今的枭城本就是云山雾罩的,看似明显的事情却潜藏诡谲,而看似诡谲的事情却又是那么明显,侯爷在跟南鹞侯暗自角力的同时,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端倪?”
袁缺换了一个方向问独孤焕。
“异样端倪?本侯一时有些糊涂,还请袁辅司明言。”
独孤焕有些不清楚袁缺的深意是什么,所以便疑惑地问。
“这枭城之中,除了你跟南鹞侯的两大股势力之余,还有没有其它的暗藏势力?”
袁缺直接说了出来。
“其它的暗藏势力?”独孤焕重复着袁缺的话,然后陷入了沉思,口中反复念叨着,似乎袁缺这句话抛出来给他无限的放大思维去想。“难道你在暗指本侯的四弟北隼侯?”独孤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袁缺笑了笑,摇了摇头。
铁恨一直在旁边看着袁缺,看得很认真,他也想知道袁缺在调查问题时所用的方法方式,而眼下便是一个机会。
“不是老四,断定不是老四,那么其它势力又是什么呢?”
独孤焕说着,把目光投向铁恨,问道:“铁大人,你执掌铁律司这么多年,枭城之大小之事那是全在你眼中,还请铁大人给本侯一个指点?”
铁恨说道:“侯爷,基于袁辅司所提出的想法与问题,铁某也是觉得新鲜,这个问题我是从来没有想过,但是细想起来,似乎枭城的势力必然暗藏着其它的形式,想想近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如若非侯爷们所为,那么究竟是谁在搅得动枭城的风云呢?袁辅司之言,倒是提醒了铁某,也同是敲打了一个铁律司,这么多年来,铁律司一直忙于枭城的大事小情,维护着枭城的王律法度,可都是遇事解事,还真没有想过所谓的势力存在之情况。”
独孤焕听了进去,也点头附和铁恨的所思所想,然后再把眼光转向袁缺,希望他能给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