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些眼力劲,这样吧,那我们就不为难你,只要你带着你的人乖乖束手就擒。”
贺莽放下了刀,抱叉着手,一副很气场强大的样子看着眼前这帮人。
灯还是被几名手下点亮了,当横肉大汉看到地上何解的手下都被打得死的死伤得伤,不禁害怕起来。
“看到没有,那便是下场,你既是知道铁律司,自是知道铁律司办案权限那是没有二话可说的,拼死抵抗者,必是死路一条,而且死了就死了,没有什么条件可言的。”
贺莽再次搬出了姿态,这不是劝说,而是大实话的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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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放下刀吧,如你所说,他们武功很高,你也知道你打不过我,但是我在这位年轻的辅司大人面前根本就像个小丑!”
何解对着那姓刘的横肉大汉很真诚地劝说。
刘老大看看身边的兄弟们,再看看那些死的伤的人,拿刀的刀有些松动了,感觉汗都出来了,所以松动松动手放松,接着便干脆把刀收了起来。
“原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总不能连命都不要了吧,谁家还没有个老小,算了,不做挣扎了。”
刘老大看起来一脸横肉,但内心还是很有人情味的,看来他也是有妻儿老小的,所以他还是保命要紧。
“识时务者为俊杰,刘老大果然是透明之人,很好,这样也免去了一场流血。”
时不待投以赞赏的目光给刘老大。
“别叫我刘老大,愧不敢当,在下姓刘,叫刘以阔,得兄弟们抬举唤一声老大,要说老大,何兄才是。”
这刘以阔果然面相凶,但却是一个很通情达理之人,从他说话的语气就可以看得出来,很识趣。
见形势一下缓和了下来,袁缺走上前,问道:“你们在这里当值有多久了?”
何解说道:“看来辅司大人是想问我们的一些情,我才来没多久,就只知道每天如此当值拿俸,对其它的一无所知,刘老大时间长一些,或许他能说上一二。”
何解此话说得实在,没有故意要推给刘以阔的意思,大家都看得出来。
刘以阔说道:“我来这里快三个月了,也不算长,不知道大人们想问什么?”
袁缺说道:“你们知道你们每日轮班在此值守,守的是什么吗?”
何解与刘以阔毫不迟疑地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袁缺又问道:“那你们知道你们的主人是谁?”
两人还是同时摇了摇头。
“怎么一回三不知,还真是奇了怪了,为谁办事都不知道,还是拿人财钱替人守秘,所以故意不说。”
贺莽听着有点急了。
袁缺便说道:“贺大哥,我相信他们,这也不奇怪,此件事本来就是绝对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知道的越少越好,不过起码我们知道了一些!”
看着袁缺轻松的笑意,嘴角上扬的表情定然是心中有了主张。
“对了,有一件事,也是我一直很害怕的事情,不知道大人们想不想听一下?”
刘以阔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似的,便征求袁缺他们的意见。
“有什么尽管说!”
贺莽见到那般紧张神情,便有了兴奋,忙催促着。
刘以阔说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因为我跟何老大来这里的时间都不算长,但是我也在此间当过值过的人说过,就是这里的人一段时间便会换上一批,而且很多年了,换人的时间不定期,而且每换一批,名义上可以得到极为丰厚的告辞费,但是一旦从这里走出去之后便会无缘无故的失踪,或者均遭意外不测,反正听说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想我在此三个月了,我估摸着是不是也到了告辞的时候,所以我一直担心着这个后果怕有一天落在我的头上。”
袁缺听后,很实在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刘以阔说道:“刘老大,不论你说言尽管是听来的,但是这种情况必定存在,因为这里是一个极为隐秘之地,幕后的主人不可能让人知道,或者说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唯一的办法便是频繁换人,待人走之后,表面上给予丰厚资赏,而后面便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灭口。”
听到袁缺说到这里,何解与刘以阔脸色特别难看,好似他们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一样。
“我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们每日这样日夜轮流替换岗,在这期间,幕后主人就不怕你们监守自盗吗?”
贺莽问道,但说完这一句,看何解与刘以阔的眼神突然惊异看着自己,便忙补充道:“我意思是说你们被闭封这此洞里,万一做出一些有悖于主人的事情,他们怎么知道,难道这洞中还有暗中监察不成?”
“这怎么可能,因为每个在此当值的人,都拿着极为丰厚的薪饷,而且大家都在疑惑每天这样空守在此处,尽管百无聊赖,但习惯就好了,上面有人告知,我们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么大,其任务很简直明了且枯燥,就是防止任何外人进出此地,而且我们每日换班从天门进出,还有经过外面几轮的监管搜身方能进入。”
刘以阔这样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看来他说的全是实情。
突然!
“不好,糟啦!”
何解急了,惊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