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恨无语,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说,他一时也想不到是何人所为,所以他回答不了绮萱夫人的问话。
“时统领,玉统领,说说情况!”
绮萱夫人直接把他们叫了过来。
时不待满脸血渍,再加上满身是伤,而且看起来极为疲惫,但还是前来回道:“正如夫人所说,这帮人是有计划潜入而来的,而且他们出现的时机极为精准,就在各班岗轮换的那一小息之间,而且他们首是扮作换岗前来的人,所以第一批死在他们手下人根本就弄不清怎么回事,而一岗岗深入之时,他们已经深入到大牢了,而且后续的杀手汹涌而至,当我与玉统领得悉之后,这一帮杀手几乎已杀到了大牢腹地,当我与玉统领带人赶来的途中竟然还遇到了伏击,他们是分层次进击的,不过幸而我们突破了他们的伏杀,当冲到大牢腹地之时,南鹞侯与徐掌司他们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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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待说到这里,看起来精神极度紧张,而且显得力乏至极,所以气有些接不上,而此时绮萱夫人示意他暂作休息。
玉见晚情况稍好一些,不过也是满脸都是血渍,身上的多处刀剑之伤。
“夫人,这些人都是江湖路子,不过时统领刚才所言,他们都是精心计划好的,原来以为是来劫狱的,可不曾想却是杀人,我们的人原本大多数是新招募进来的,在武功上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对方个个身手好,就连暗伏的暗羽卫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他们首先解决掉了暗羽卫,最后此间在潜的暗羽卫,一个生还的都没有。……”
玉见晚说着,脸上带着不可名状的难受,她说到这里也是说不下去了。
“铁律司的又一场浩劫,枭城的又一次耻辱,看来是后面是有人精人策划了这一场行动,噢,对了,当时关押的一干逆反同谋,都死了吗?”
玉见晚回道:“在大战混乱之中,有很多原来的死罪犯趁机溜掉了,有一部分被杀掉,而且在这其间,所以被关押在内的其它犯人却是被放了出去,只要是不反抗的,都溜了……”
绮萱夫人说道:“如此说来,他们此次行动主要是刺杀南鹞侯,还有就是释放其它囚犯,扰乱铁律司,实际就是想扰乱整个枭城的内序,这是一种示威,这是一个强大威胁,是与枭城对抗的一种宣示!”
绮萱夫人字字带锋,而且说话间,她的手抓得紧紧的。
“对了,夫人,当时隔不久那帮人撤出之时,好像有人故意还露出一句话,而且故意让我们听到的,说是‘少主有令,只杀南鹞侯与徐烈’……”
玉见晚刚说到这里,突然苏流漓情不自禁地惊呼出:“袁缺!”
苏流漓这一惊呼,把大家都震惊了。
玉见晚身子一震,而时不待更是卖力地说道:“苏小姐,你说什么?”
“夫人,你不记得了吗?当时李睿就是称袁缺为少主,而且……”
“漓儿,住口,别乱说……”
绮萱夫人马上打断苏流漓的话,一道冷眼放在苏流漓身上。
苏流漓既紧张也害怕,再加上绮萱夫人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她如此紧张之下猜想到是袁缺,当然绮萱夫人知道他只是太想念袁缺,而并非刻意地加非于他,她是害怕真的是袁缺所为。
“怎么可能是袁辅司,苏小姐,你可不能乱猜测……”
玉见晚也向前来质问苏流漓。
时不待更是不顾身体难受,直接也来质问:“此事非同小可,苏小姐你可不能如此说法……”
“好了,好了,夫人心中有数,你们别再这里胡猜,此事自然不会是袁缺所为,怎么可能会是他!”
绮萱夫人语气十分坚定。
绮萱夫人突然说道:“铁大人,立马启动枭城全城戒备,通知各大司司部机构,封锁一切有关今晚的消息,对了,此事有没有通知西鹫侯?……”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未等铁恨回应,便突然自问道:“西鹫侯,对了,西鹫侯是不是来过?他还来请示过我的。”
时不待马上回道:“是的,夫人,今日一大早西鹫侯爷来过,还是我亲自领着他进来的。”
“当时侯爷进入大牢之后,有没有特别的异样?”
绮萱夫人眼睛直盯着时不待问道。
时不待回道:“当时我一直随行吧,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而且他在牢中也是真是跟南鹞侯兄弟间说一些真情心里话,而且最后告别之时,还说什么如果有来生希望还做兄弟什么的,弄得挺令人感动的。”
绮萱夫人眼神泛起疑惑,自言道:“水火不容的两个人,竟然会有如此的动情之话,是不是有点太不寻常了,时统领,你确定你一直在其左右没有离开过他半刻吗?”
时不待好像突然想了起来,说道:“有的,就是南鹞府侯的总管柴宽,突然求我,说让我为他捎给苏小姐最后的心里话。”
时不待如实说道。
“啊?”
苏流漓惊异。
绮萱夫人便追问道:“柴宽让你捎话给漓儿?”
时不待轻轻点了点头,他有些不想说话,因为说起话来有些吃力。
绮萱夫人脸色又起了变化,没有接下去问,只是对大家说了一句:“此事辛苦大家善后,我们去铁律司大堂商讨!”
说罢便往深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