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如此忙乎了一夜,竟然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精神抖擞,你说奇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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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莽运动着全身,舒展着手脚,脸上看起来确是精神饱满。
“那是你很久没出去活动了,况且今天还打了架,自是觉得久违的新鲜,看把你开心得样子!”
木凌风坐在桌旁,顺便操起一杯子倒上一杯茶。
不过他倒的第一杯茶直接递到了袁缺的跟前。
袁缺脸色不太好,但不是由于疲乏,而是心中有所思虑。
楚怀忠好像看出了袁缺的心思,便对他说道:“袁兄弟,是不是很困惑?”
袁缺回了一眼楚怀忠,笑了笑,说道:“自是有点。”
“对了,你们说铁大人会不会死掉啊,刚才见到伤得那么重,不知道那危机信号放出去,会不会有人来接应……”
贺莽此时反而担心起铁恨来了。
“看来你的心思还是在铁律司啊,对你的顶头上司还是记挂于心啊。”
木凌风取笑起了贺莽。
贺莽说道:“毕竟同僚一场嘛,再说了铁恨这人不坏,人在官司,身不由已,再说了,他平日里对我们挺好的,今夜机缘巧合能救下他也算是造化,希望他能挺过去。”
“我们还是聊聊袁兄弟的事情吧!”
楚怀忠笑着对大家说道。
几人都坐下了下来,都倒上一杯茶……
袁缺先开的口,看着楚怀忠说道:“楚大哥,如果当时我估摸着没错,你是不是觉得那伯侯是假的?”
楚怀忠笑了笑,说道:“袁兄弟就是聪明,是的,我敢绝对肯定那人不是伯侯,是假的!”
木凌风与贺莽饶有兴趣,不过看得出来,他们当时也看出了些端倪。
“虽然我不认识伯侯长什么样子,但我也觉得是个假货!”
贺莽此刻尽显聪明,他接着说道:“当初你们见那人的表情与说话语气没有,一点侯爷的气派都没有,而且眼神闪烁,言辞有些……”
袁缺打断了贺莽的话,说道:“贺大哥,我们还是先听楚大哥说说吧,毕竟只有他一人见过伯侯,他才最有发言权!”
贺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收住了口,伸出手来向楚怀忠,作了个有请的样子。
楚怀忠说道:“不过样貌上的是像极了,不过细看之下,就发现问题了,想必你们也留意到了,一个被幽闭一二十年的人,而整个肤色竟然新鲜得很,而其间的破衣烂衫之下显出的肤色及肌肉都是我们一般人无异,按理而言应该是面黄肌瘦中气全无,可是我们看的伯侯却是整个质感那么的饱满,而且尽管他刻意用脏污秽来掩盖一些轮廓,但是怎么看都怎么别扭,而且一看那污秽的样子存在很大的人为之感,是故意在近些日子做出来的。”
大家都会意地点了头。
楚怀忠继续说道:“此人样貌上与伯侯极像,可是声音与语气却是在刻意的模仿,要知道模仿始终是模仿,成不了真,可能由于时间短,还达不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当时我一听他说话便知道有问题,就算经年累月不曾与人说话,但是那中气与语调完全不是伯侯那么回事。”
接着说道:“况且,他竟然对我那种陌生感,再如何久久不见,但是印象也不会抹去的,可是他见到我的时候竟然是完全一副陌生,而且当时我说到‘一枫信’的时候,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此时大家看着楚怀忠,贺莽实在忍不住,说道:“一封信,当时我就算问了,一封什么信?很特别吗?”
楚怀忠笑了一下,说道:“此间便是一段往事,从语面上讲大家可能认为就是一封信的一封信,但实质那个中间那个字是‘枫叶’的‘枫’,而非一封信的‘封’!”
如此一说,大家觉得明白了,但是却觉得更奇怪了,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故事的。
”这一枫信有什么来头吗?能不能说一下!“
听着木凌风好奇地问,楚怀忠看了袁缺一眼,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见。
袁缺微笑一下,说道:“虽然天快亮了,反正大家都精神头足,那有劳楚大哥说说呗,我也想知道其间的故事。”
楚怀忠也是兴致高涨,正要摆开大说,这个时候杨紫梦匆匆的进来了。
她焦虑的脸上一双美丽的眼睛闪到袁缺身上,说道:“你们回来啦,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都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杨紫梦的出现,把本来楚怀忠的“故事”打断了。
“杨小姐,你不在房间睡美觉,突然来了打断了楚兄的说话,就像刚燎起的火被泼了一盆凉水,我知道你担心你的心上人,你看看,他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贺莽半开玩笑对着杨紫梦说道。
杨紫梦笑了笑说道:“你们都未归来,我哪有心思睡觉啊,我一直在为你们担心,再说了,人都回来了也不支会我一声,害我一直担心。”
听到这话,大家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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