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谢谢你的关心,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苏流漓有些来气,立马下了逐客令。
“哎哎哎,别别别啊,正事还没有说呢?”
柴宽立马上陪笑。
“有事快说啊!”
苏流漓此刻缓下来给他机会说。
“我知道袁缺在哪里?”
柴宽说出这话,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流漓,苏流漓身子一震,马上看向自己。
刚想好奇问什么,那种激动紧张马上被压了下去,脸色一沉,很难受的样子,然后淡淡地说道:“他在哪里与我有何关系?”
柴宽听到此话自然心中喜意,说道:“别强压自己的内心,其实我也知道,你心中一直念着他,若非是他,你不可能对我如此不冷不热的,哦,对了,好像你最近与郭云来那小子也走得近,他是不是经常骚扰你?”
苏流漓听到袁缺的时候,一门心思便沉了下去,想着想着,感觉内心屈辱万分,不禁眼睛红了,似有要流泪之状。
是的,她心中对袁缺自是藏在内心最深处,碍于世事无常,自己站在了绮萱夫人这边,与袁缺形成了敌对,而且就算没有这一层站队,眼下她突然想到自己被独孤熔把贞节给拿走了,越想着自己越觉得自己身子不完整了,是残花败柳,不禁悲从心起,眼色泛红,进而情不自禁的泪水不争气的滑了出来……
“我就说嘛,袁缺一直在你心里,一提到他,竟然还哭了,看来你有多么的想念他,不过你在我心里也如他在你心里一般,不论你心里他占多么得要的位置,我不介意,也不想介意,因为我就是想保护你,你也是知道我的心的……”
“保护我,你拿什么来保护我,好,你说保护我,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证明给我看你的真心,你去帮我把独孤熔给杀掉,把夫人给救出来!”
苏流漓止住泪水,突然变得很严肃,抹了抹流在脸颊的泪水,狠狠地看着柴宽说道。
柴宽看着苏流漓那眼神之中的恨意与怒火,顿时被吓了一跳,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啦,没那个胆子还是没那个本事,若真是如此,你就别在我面前逞能,别说什么保护我的大话。”
苏流漓连讥带讽的,让柴宽一时很下不来台,在原里杵了半晌,不知道如何应答。
“若是我做到了呢?”
迟疑思忖之后,柴宽很字字如铁地吐出这个问话,看起来似乎下定了某种强大的决心。
“若是你能做到,你提任何要求我都会应承你。”
“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好的,若是我能办到,我没有别的要求,你是知道的,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女人,可否?”
“可以,说到做到!”
二人对话之间,都带着坚定,看起来谁也不是应付胡诌。
“实不相瞒,我隐忍这么久,趋炎于独孤熔之下,就是为了找机会完成刚才你所说的事情,就算你不提出来,我迟早也会去干,为了你,别给我找到机会,一旦有机会便会毫不犹豫的把事情办了。”
苏流漓看柴宽说话间带着恨,便冷冷丢过来一句,说道:“别在这里说大话了,你怎么斗得过独孤熔,眼下连夫人都不知道是死是活,或者被她关在何处?你凭什么去做成此事,就凭一腔不自量力的信心,就凭你所谓的等待时机,就凭那嘴上说得漂亮的对我的痴情,还是算了吧!”
苏流漓毫不给面子,这一番话直接把柴宽刺得体无完肤。
“有一点我敢肯定,夫人目前还活着,只是被独孤熔幽禁了起来!”
听到柴宽这么一说,苏流漓顿时有些激动,不假思索地问道:“真的吗?夫人现在何处?”
柴宽有些犯难的摇了摇头,无奈之中透着决心说道:“漓妹妹你放心,此事我一直在暗察,只不过这独孤熔眼下大权在握,而且四下布满眼线,毫有差池便会被其发现,而且此人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这么说,你很怕他?!”
苏流漓简直容不得柴宽说半点困难的现实,一说便如此将其逼到无地自容,她知道绮萱夫人还活着,原本是想通过柴宽知道绮萱夫人的下落,听其这么一说,柴宽还真的不知道夫人被幽禁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