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这件事情上尘雾做的很妙，即便它到时候将黑曜组织的人全部带进祭坛，真正能得到力量的也只会是它。

至于那时候，即便是黑曜组织的人发现被骗了，也只能吃下哑巴亏了，毕竟那个时候已经成为皇级存在的尘雾他们可惹不起。

“小傻子呢？也是尘雾安排的？”因为尘雾逐渐被玄雾吸收，所以属于尘雾意识里面的记忆玄雾一样会知道。

南沐苒便开始好奇了。

“尘雾只是引导，决定权在司竞和其他四大家的掌权者身上。”

“这些人还真是悲哀啊。”

玄雾的声音中透着冷漠：“人总要为自己的贪念去买单。”

“对了，那我答应官方也答应黑曜组织带他们的人进去，岂不是成了空头支票？”南沐苒有些无奈了。

“你原本也只是答应让他们分享祭坛中的力量，至于他们能做到哪一步，这不是你能决定的。”玄雾声音淡漠平静。

南沐苒语塞：“玄雾，你这个样子有老谋深算的意思了。”

“等到我彻底恢复，你根本无需担心官方和黑曜组织。”

“我明白，可即便如此能互相制约也会免了很多烦心事。”南沐苒往后靠了靠，抱着她腰的司野顺势把头往她腰间埋得更深。

空间里面一袭白发得玄雾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熟悉得气息：“苒苒，等到我恢复以后你可能会想起很多不属于现在这个你的事情。”

南沐苒毫不在意：“你跟着我历经这么久，总得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吧。”

“苒苒，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你还会坚持陪着我吗？”玄雾的声音变得恍惚。

南沐苒皱眉，根本不明白玄雾在说什么：“不懂。”

“没关系，以后就懂了。”玄雾并不着急，随着他话落，身体逐渐变得透明。

南沐苒已经习惯了玄雾有时陡然出现之后又突然消失，只是躺下来，依着司野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睡着之前南沐苒示意小柳明天提醒自己，将祭坛中力量获取的情况告诉官方和黑曜组织。

这个时候玄雾意识内的尘雾开始叫嚣：“你彻底吸收我以后，自己的意识也会越来越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