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东西吧,别饿着了。”
“没,没事,饿不着,多谢你了。”神情有些呆滞,拿过烧饼边走边啃。
羊汤馆的老板说:“他家儿子被别人活埋了,现在那个埋人的小子又出来了,活蹦乱跳的,还扬言要收拾这家人。这老头去派出所,去镇上告状好几天了,没人理他,哎,可怜人啊。”
五人吃过饭,刘荆文、刘冬雪回学校上下午课了。
刘夏莲、大丫、二丫在羊汤馆对面的小旅馆开了个房间。
大丫说:“姐啊,这事还不好办吗,拿上喷子,轰轰轰,一顿枪,保证他们死的不能再死。”
“你这是同归于尽的打法,杀敌而不自伤,这才是高手。你们不用管了,这事我来想办法。”
下午时候,刘夏莲站在旅馆二楼窗口正想事情呢,又看见王爸了,拖沓的步伐走的很慢,佝偻着身躯,精神状态明显的不正常了。
也巧了,老头没走多远就遇到了杨怀和他爸妈三人一起饭店吃饭。
老头上去拦在三人跟前大喊:“杀人偿命,为什么你们能逃脱出来?”
杨怀一脚踢过去:“滚犊子,老棺材瓤子。”
杨妈妈也是撇嘴冷笑:“你一个泥腿子,凭什么和我们斗?”
老头的手在抽搐,血管在增粗,忽然大吼一声:“凭什么,凭我这一腔热血,凭我种了三十年的地。”
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把防身的斧头,照着杨妈就是一下,紧跟着就是杨怀一下砍翻在地,杨爸早没了锐气转身就跑,可惜他哪里跑的过泥腿子,当场三人销户。
老头把人检查一遍,发现彻底没了气息才平静了一下心情。
“嘎人了,嘎人了。”路人大喊。
周围瞬间聚集了数百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有的说:“老头,你怎么胡乱砍人,你疯了不成?”
也有的说:“对,他就是个疯子,好几天了,天天在学校附近徘徊。”
还有的说:“你们知道个屁,他就是那个被埋同学的老爸,冤有头债有主,他不会随便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