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在看到颜笙的时候变了脸色。
“你来做什么?”池欢直勾勾的盯着她,“来看我的笑话吗?”
“你有什么笑话可看?”颜笙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中的蔻丹。
她这副模样惹怒了池欢:“那你来做什么?莫不是来和他行苟且之事的?”
池欢越说越激动,好像自己明白了什么东西一样:“先前便听到有人说,好像你之前和云迢抢过他是不是?现在我也走了,云迢也走了,你莫不是想要和他再续前缘?”
“你真是好笑,自己没办法抓住男人的心就乱攀咬旁人。”颜笙都要被气笑了,这种乡野村妇就是没有教养。
脑子里成日都是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其实她在缙云伯府住了这么久,失去记忆的唐少珩对她又算得上是百依百顺,她如果想学一些东西,什么东西学不到啊?
说到底就是自己只想享福,不愿意付出。
不过细细想来也是,她之前在西戎那边,应该又要生存又要种地,哪里像在缙云伯府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呢?
她想要抓住这一切也实属应当。
“我现在与夫君琴瑟和鸣,哪里还会想着他?”颜笙敛眸,脸色稍沉,“是我夫君的大伯母马上要过寿了,我来请一请缙云伯罢了。”
其实请柬应当是过几日再让下人送的,但是她实在是太好奇了,遂找季大夫人要了缙云伯府的请柬,借此由头来看一看好戏。
只是没想到才一进来,就被她攀咬。
池欢沉默着往外面走。
唐少珩微微弯了弯腰:“实在是不好意思。”
“无妨。”颜笙实在是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否则自家那个人怕是又要醋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婳婳现在怎么样了?”他想要再去荥南县,告诉云迢自己恢复了记忆,可是又怕惹得她心烦。
他知自己有错,之前没有恢复记忆敢肆无忌惮的出现在云迢面前,可是现在恢复了记忆,却退缩了。
他怕云迢对自己更加失望。
“我怎么会知道?”颜笙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唐少珩,“这京城谁不知道我和她关系不好,你怎么会傻到来问我她的下落呢?”
唐少珩仿佛如梦初醒:“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