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查尔还在咆哮，“想好没有？我快失去耐性了！”

“来吧！今天能见到她，我已经很开心了！”霍华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道，眼前浮现的是妻子那张温柔的笑脸。

“好，我全成你！”说完，查尔摔门而去。

“马丁，马丁！”通道上，查尔大叫着。

马丁端着饭从楼上的栏杆探出头来，“我在这里。”

“她人呢？”

“老地方。”马丁冲着对面抬了抬下巴。

查尔大步往楼上走去，马丁跟在后面思索着。

查尔打开房门，冷眼看着坐在床上一脸淡然的茯苓，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虽然你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可我知道，你们的内心是完全不同的，去说服你的父亲，让他配合我的工作，你要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吗？为了给世人减少痛苦，为了保住那些宝贵的人才，他们是这个社会进步的关键，这是一项多么伟大的事业，老师他怎么就不理解呢！”

茯苓不耐地掏了掏耳朵，难听的嗓音让人很不舒服，“你在自欺欺人懂吗？”

“有吗？”查尔一脸的不解。

“想想你刚才说的话。”

“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的内心是不同的，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同？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茯苓起身接过马丁手里的盘子。

马丁勾唇一笑，在茯苓接餐盘的时候，抓住茯苓的手，轻轻握了一把，很快松开。

茯苓瞪了马丁一眼，坐回到床上自顾自地吃起来。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不同？应该是完全相同的才对，是哪里出错了？你能活到现在，说明是没有问题的，不应该出错！你知道为什么？告诉我答案！”早已精神失常的查尔像魔怔了一般盯着茯苓。

“等我吃饱再说，我不

楼下，查尔还在咆哮，“想好没有？我快失去耐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