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批!”
白决这个变态,都忍不住暗骂对方一声变态,对着已经妆容完毕,一身白裙,深情看着自己、眉眼间几乎要滴出水的陈圆圆,淡笑道:“吴三桂既死,圆圆你就以后陪着这位百胜刀王过吧,想必也没屈了你。”
陈圆圆面色微变,眼眶微红:“奴家蒲柳之姿,确是不堪侍奉白大侠左右……”
见白决依旧一副无所吊谓、长身玉立、风姿若神、周围人见之畏惧如虎、引动天下大乱、却依旧横行无忌的帅逼样子……
陈圆圆再偷眼瞧瞧旁边一身灰仆打扮、弯腰垂目,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三四十岁模样、胡子齐整的胡溢之,顿时嘴角抽了抽,眼角顿时就掉下泪来,伸袖拂拭下拜道:“只是奴一生命如浮萍,早闻白大侠威名、知道白大侠你是天上谪仙一般的人物,早就满心倾慕。今有幸得见,纵不能侍奉白大侠左右,只愿今生做牛做马、端茶递水,以此聊慰平生之所愿……”
有钱男人当舔狗,没几个女人受得了;
漂亮女人当舔狗,也没几个男人受得了。
陈圆圆国色天香,此时这番话一出,旁边冯锡范顿生“我见犹忧”之感,胡溢之见白决不为所动,更是愤愤不平:“她……她都这般对你了,你竟还不答应??!!”
??
白决看了这龟男一眼,一阵无语,自己裤子都提上了,还指望自己不翻脸认人?自然懒得理会陈圆圆那点小心思。
眼看府门外只有十余个探子,城中却隐有杀伐之声,便问道:“城中怎么了?”
冯锡范暗中吐槽,面上却不敢现一丝不敬之色:“吴三桂被白总管你抓起来,他手下各处州府、军中战将便分成了七八股势力,这时候谁都不服谁,自昨儿个就开始相互攻杀了……”
旁人听到这话,俱是忍不住心中暗骂白决,当真是天生的祸星,走到哪,哪里就乱,如今天下第一势力的吴三桂,也被白决搞得人心纷乱。
但骂过之后,又是无奈。
有白决在,也不知道天下什么时候,才能太平。
白决想了想,便不在意了。
吴三桂势力既灭,直隶中的鞑子没了外患,便聚不成一股绳,短时间内成不了大患,时间一久,九州也该刷新几个唐宗明祖了。
“无礼!”
见白决对陈圆圆的话充耳不闻、理也不理,胡溢之顿时又嫉又怒,便自腰中一摸,从腰带中抽出一柄薄刃长刀来,身形疾掠如风,朝着白决,就是一刀。
白决袖中短剑游鱼般飞跃而出,挡住刀光后,见胡溢之刀势连环,招招抢攻,攻势之凌厉,竟是生平仅见,不由起了玩性,自后腰摸出青木长剑,三分攻、七分守,尽观这百胜刀王的刀法精妙。
以白决如今的武功造诣,要正面斗杀眼前的百胜刀王或许有些难,毕竟对方刀法凌厉、轻功同样不俗,想杀他,除非拿一旁的陈圆圆作饵,否则白决能胜他,却不能杀他。
不过,若只是谨守自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天下能伤到白决的人,还真没几个了。
两人身形动如疾风,打得兴起,飞腾房顶墙上、纵跃府前大街,刀光幻动之间,已是交手百十余招,胡溢之不见力衰之相,刀法舒展反而愈见挥洒自如,他这几十年除了想陈圆圆,就是一心修炼内功、研磨刀法,此时一出手,便将一旁冯锡范震慑住了,自叹不如。
白决同样尽展平生所见剑法应对,尤其是近日学到的《铁剑剑法》,只觉得大有所得,两人连斗三四百合,白决突地笑道:“你气力已衰,虽然对我出手,但若死在我手上,未免可惜了这一身绝世刀法。
嗯,罢了,滚罢,死龟男!”
说罢,白决剑光暴涨,一剑将胡溢之长刀震飞,伸脚将他踢了个滚,滚至陈圆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