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有人举报这件事是你父亲的授意。”
“李组长我已经很明白的说了,这件事是我的个人行为。
虽然我父亲的确是村长,但是我父亲不会种蘑菇,而且这一件事一开始他也不赞成。
准确的说,我父亲是一个负责的好村长,他生怕村民们的利益受到伤害。所以一开始绝对不赞同我这么做。”
“可是李组长,你们如果是从徇私枉法并且借着村民敛财的方向调查的话,一定调查不准确。
当然那是你们的事情,毕竟工作是你们在做,但我能说的是作为个人我可以带领大家致富,但并不意味着大家可以白嫖。
谁学到的知识也不是白来的,我可以教给大家,但并不意味着可以从我手里白学。
你要知道白拿到的东西永远没人珍惜。”
“您想问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李德贵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不得不承认自己姐姐遇到了对手。
姐姐一开始没跟自己说清楚,一直说的就是村长一家人想借这个机会在村子里以权谋私并且借机敛财,而且不干好事儿。
父子两个一手遮天,可是这会儿一看他那个父亲反倒没有这个儿子圆滑。
这个儿子一番话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摆的明明白白,而且让人挑不出错儿。
“小江同志,你还年轻。
想法可能有些过激,你父亲是这个村的村长,如果你真的想帮助大家免费教给大家,也会让村民更感激你们家。
对你的父亲的威望会更有好处。
你现在收费岂不是得罪了很多人。”
李德贵打心眼儿里觉得这件事遇到江林自己不得不把态度婉转一点儿。
如果两方面能和平相处,这件事就好解决。
“您说的不得罪人,就是把我们的技术白给!
那我就请问那村里跟我们合作社签了合同的那些村民凭什么要跟我们签合同?
我们现在唯一的区别就是加入蘑菇种植合作社的村民,他们不用交学费,我们不光免费教,而且我们帮他们销售。
李组长剩下的事情我就不方便说,但是威望不威望和惯不惯白眼儿狼那是两回事。
村民们既不想加入蘑菇种植合作社想另立炉灶,还想从我这里白嫖技术。
这就跟我开了一家饭店,您到我对面儿开了一家饭店,还非得把我厨子的手艺学走,您觉得合适吗?”
“年轻人说话别这么激动,你的想法就有点偏激,都是一个村子里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