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灵并非慕白所想的具体的形象的产物,而是一种接近概念的存在,祂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祂或许在此刻出现又或许从未出现。
祂不受时间约束。
祂可能在信仰祂的人面前从未出现。
却也可能始终都在注视着你。
被永恒神断断续续的注视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
在神父王权道口中慕白居然没有察觉出那种信仰的狂热,相反是一种极端的理性,对方这个观点慕白没有反驳,因为证据不够。
不过对方提出的一点却是让他想起了什么。
“祂的注视不受时间限制。”
也就是说作为永恒教会潜在的圣子,他从出生就有可能被永恒神注视了,想到这里他面色怪异的翻找出了搬家移送过来的箱子,在那其中有着他儿童时期画出了一些水彩画。
一幅幅怪异的荒诞派画作出现在他的面前,那种儿童天真幼稚的作画与类似克苏鲁风格的诡异结合着实有些荒诞。
原先慕白还只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看来一切都能解释通了,这副身体的原主人从幼年时期就能察觉到永恒神的窥视了,或许这也和他后期那种怪异性格有影响。
毕竟但凡心智不坚定的人成天感觉有未知的存在注视着自己,这不疯才怪。
窗户上映衬出他那双金色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展了下身躯的他只觉得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太过于可怜了。
过不上平凡的生活也就罢了,居然幼年丧失养父养母,成天被永恒神这种未知存在窥视,再加上那执着的对第二宇宙岛链上的财阀痛恨,种种结合在一起宛若无形的大网将那脆弱的心灵不断蹂躏。
也怪不得当初在剑道馆的时候会被自己所取代。
对方那个时候恐怕精神已经崩溃了。
“还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