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中毒是因为他。”
宋悦更迷糊了/。
“你说我中毒了?什么毒?”
忙给自己把脉。也没什么异常啊。
肖新弦或许该感叹他的反射弧长,但是他还没学到这个词。
”对啊,不过现在没事了,我给你解了。你是不知道,刚刚你脸色发黑,换一般人都以为你是死了十几天的干尸了。“
宋悦:是吗?那刚刚,自己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差了?
起身给他真诚鞠躬:“对不起,刚刚态度有些不好。还有谢谢你。”
“大恩不言谢,不必整天将感谢挂于嘴边。”
宋悦顿时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愧疚感更甚。
“那你是会医术?”
肖新弦从不以为蛊术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甚至还为自己拥有这项技能而引以为豪。
“这不算医术,这是蛊术。”
“蛊术?”
“那个很厉害的养虫子的法术,你们是会和虫子沟通吗?你们怎么让它们乖乖听话的?”
肖新弦是很欣慰终于有人不是闻蛊色变了,但也分得清轻重。
“这些,无可奉告。”
宋悦理解。
“咳咳咳,咳。”
微弱咳嗽声传来,让两人记起这里还有一人。
话题好像又回到了谁认识趣徊的话题上。
宋悦:“其实我是认识他的。”
肖新弦:正好,我不想管他,你来吧。“
宋悦弱弱举手:”那个,你等我把话讲完。“
肖新弦一脸给她狡辩的机会模样。
”我确实认识他,但我和他关系不能说是很好,只能说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几次三番想害我性命,我可不想救他。“
肖新弦:“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要是他和你关系真如你所说,你刚刚喂他药做什么?”
宋悦是真心不想管趣徊,毕竟自己与他一块时可没少被他阴,反正死不了,傻也不错。
要不是看在禾汝面上,谁爱搭理他啊/
拿出一大瓶酒精。
肖新弦:“你这又是藏在哪的?这么大瓶。”
“喏用这个给他擦,降温快些。”
肖新弦:“你是完全听不到我说话是吧?你认识他,你帮他啊,他刚刚还接住了你呢?”
宋悦:不听不听王八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