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李玉郎那双如凝脂玉般手指捻起一颗飞蝗石掷向缠斗中的几人,不偏不倚打在了戚川的膝盖一侧。
宇文舞眼前一亮,她也通晓暗器手法,眼前这人手上的本事比起自己怕是只高不低,旋即问道:“那李公子,戚舵主此症可解否?”
李玉郎道:“那你该问问这位明己小师傅才是,毕竟是他带的消息。”
宇文舞转头看向明己,却见他一手施礼,一手执棍,怯生生道:“女......女施主,或...可让小僧出手?”
宇文舞见其一副不经世事的模样,无奈摇了摇头,婉言回绝:“小师傅,此乃教内之事,不该寻求外人。若是伤到你可就难办了。”
要是换做几个月前刚入阁时,这位小沙弥见到宇文舞怕是连话都说不出口便要落荒而逃。
而此时明己勉强还能磕磕巴巴的把话说清楚。
“要...要解此症,需...需击打周身各要穴,施...施主,你手下可...可有精通打穴之法的能人?或者...能将其制住?”
闻此言,宇文舞又看向身侧的郭理。
而郭理一时说不出话,「武堂」里好手不少,但大多数教中弟子也都是半路习武,对于医书武经自然不甚了解,自然不能贸然动手。
可要说将其制住,看着手下缠斗之间渐落下风,郭理实在忍不了,拱手求助:“那就拜托小师傅,还请放心,若有意外,在下一并承担。”
明己微微颔首,提着还未解开裹布的长棍,走向戚川。
「武堂」的人见后方郭理给他们打手势,也纷纷摆脱开始与戚川的纠缠。
枪对棍,二者皆为长兵,枪多一丝锋芒,气势锐利;棍则用法更为多变,多几分厚重。二者对上并无优劣之分。
虽说明己那尚未长开的身子较之戚川那一身横练的筋骨看着让人忧心,有点江湖常识的人都知道——佛、道二门中人,凡是习武者都不可小觑。
因为习武,表为锻体,实为练心,心平方能专注。
世俗门派中,弟子为生计奔波,掌门受名利拖累。其中有所成就者,或为天赋异禀,无师自通;或是门派传人,倾门派之力栽培,但此类皆为少数。
出世门派却不然,只要拜入门中,习武必定是心无旁骛,纵使天资不佳亦可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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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世,能有这样环境的,仅有两处——真武门、达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