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瑟这些日子都不出屋,去看看她吧。”
“不用。”
“嗯?你不是一向跟她要好么?”
婉嫔没想到卫嬿婉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一时间有些失神。
“她没事。”
“啊?”
这下子婉嫔更懵了。
皇后娘娘去世璟瑟怎么可能会没事。
而且前些日子哭晕过去好几次,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其实璟瑟真的没事,因为富察琅嬅离宫后她就告诉璟瑟了。
得知皇额娘和弟弟没事了璟瑟虽然难受了几天,但是知晓这样做他们二人才能没有性命之忧也就平复了下来。
只是这些不能告诉婉嫔就是了。
“别啊了,走吧,今天是和硕公子和亲的日子。”
凌云彻和亲的事情彻底放开了。
毕竟今日他就要随着科尔沁部的人走了。
婉嫔细眉紧蹙,抿着唇几次欲言又止。
卫嬿婉见她这副模样,没忍住问道,“婉嫔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啊。”
婉嫔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自古男子娶妻皆为男子,往前的朝代和亲之人无一例外都是女子,从未有过男子,听起来实在是……”
“荒唐?”
“嗯嗯。”
荒唐的事情又何止是这么一件事。
以前的帝王追求长生听起来就不荒唐么。
不得不说弘历表面上该给凌云彻的都做到了。
嫁妆都是按照和硕公主的等级抬的。
宫门前长长的队伍即将出发。
凌云彻冷着一张脸坐在轿子中,犹如提线木偶,面无生气。
喇什纳木扎勒随性惯了,蹲到凌云彻的身前调戏道,“等回了科尔沁部带你去骑马。”
“呵,骑马?”
也是,菊花都不属于他的了,还能骑得了马么。
偏生喇什纳木扎勒爱惨了凌云彻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恨不得时时刻刻能跟他黏在一起。
要不是大清的皇帝怕他把凌云彻弄坏了,何至于让他们这对苦命的鸳鸯分别那么多天。
都不能亲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