澋萧神色严肃,回答道:“儿臣以为,可册封华启为镇北王,其子华深为镇北世子。至于这位女子,则可封为安和县主,以显皇室之恩泽。”
此言一出,秦相立即站出来,坚决反对。他双膝跪地,低头拱手,言辞激烈:
“陛下,此举不妥!我朝自开国以来,从无册封异姓王之例,请陛下三思!”
话音刚落,众大臣纷纷效仿,跪地齐声高呼:“请陛下三思!”
澋萧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之色。手中长剑猛然划过地面,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声响,震慑全场。
他面色阴沉,声音冰冷如霜:“孤倒要看看,谁敢再言反对?”
众人皆被这凌厉之势所震慑,纷纷噤若寒蝉,无人敢再出声。
熙和帝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得意。这些大臣平日里总是逼他,如今却在他的儿子面前如此畏缩。
他嘴角微扬,声音威严:“既然无人异议,那便依太子所奏,进行封赏!”
华启、华深以及罗长缨闻此喜讯,急忙跪地叩头谢恩,齐声道:“谢皇上隆恩!”熙和帝淡淡地挥了挥手,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冯福见状,高声宣布:“退朝!”众大臣这才缓缓起身,江在渊捂着受伤的胳膊,紧随其后走出朝堂。
他的伤势却引来了众人的避让,仿佛他成了一颗不祥的灾星。
江亦宁见状,急忙上前搀扶住江在渊,关切地问道:“父亲,您伤势如何?”
江在渊环顾四周,低声答道:“回府再谈。”江亦宁点头应是,两人加快了步伐,匆匆离去。
金碧辉煌的御书房内
熙和帝紧紧地将澋萧拥入怀中,泪水如断线之珠滑落,声音哽咽道:“儿啊,你终是归来了,你可知这些年朕心中滋味何等苦涩难当。”
澋萧轻轻一挣,将熙和帝推开些许,眉宇间微露不悦,声音清冷地唤道:“父皇。”
熙和帝脸上掠过一抹尴尬之色,他深知这孩儿自幼便性格冷淡,鲜少流露出温情。他默默地收回手臂,心中暗自叹息。
无奈之下,熙和帝只得转而紧紧拥抱澋萧身后的华启,泪眼诉说道:“大舅哥啊,你终于归来,朕这些年所受之苦,真乃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啊!”
面对熙和帝这番略显夸张的言辞,华启只得硬着头皮回应:“陛下莫再悲切,微臣与太子殿下已安然归来。”他的话语虽干巴巴,却也流露出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