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愤怒地指向二人:“你们……怎能如此?”
江承兮偷瞥太子,见其神情嘲讽,心中疑云更甚。
范卿卿则暗喜,看来苏向晚太子妃之位不保,自己则距离目标更近一步了。
贵妃愤怒离去,又闻宫女指西厢生变,惊愕之下见华深与安和县主共处一室,气急败坏之下竟晕厥倒地。
熙和帝怒斥大皇子与华深,华深却辩驳道:“陛下,非臣之过,实乃安和县主主动引诱。”
熙和帝询问安和县主,她眼见已成华深之人,只能顺从答道:“是臣女主动。”
众人私语纷纷,皆言其不知羞耻。
熙和帝转向大皇子与苏向晚,沉声问道:“你二人有何说辞?”
大皇子俯身施礼:“父皇,儿臣酒醉在东暖阁小憩,不知苏小姐何时入内,醒时已然生变。”
苏向晚默然不语,熙和帝未加责难,转身步入内室探视贵妃。
贵妃倚床,满脸懊悔:“陛下,是臣妾失察,未能周全看护,才致此等事端。”
熙和帝宽慰道:“此非爱妃之过,乃是他们自招祸端,爱妃切莫过于自责。”
贵妃微微一笑,满心感激:“臣妾多谢陛下体谅。”
熙和帝劝慰几句,方转身离去,脸上神色尽显厌恶。
大皇子挥手令宫女退下,怒气冲冲地责怪贵妃:“母妃怎可擅自行动,破坏我之筹谋。”
贵妃哀怨道:“澈儿,母妃不过是不想户部落于太子之手,才出此下策。”
大皇子叹息:“母妃,户部之事我自有打算,苏向晚虽为尚书嫡女,但苏易未必会轻易就范,恐弄巧成拙。”
贵妃冷笑道:“苏向晚若入府,谅那苏易也定会有所顾虑。”
大皇子无奈道:“但愿如母妃所料。”他原欲与左义结盟,以图兵权,户部之事,若真败露,再寻替罪羊便是。
熙和帝怒拍龙案:“为何要将户部拱手让人?苏向晚乃京城才女,何不配太子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