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瞥了一眼杨墨冉,杨墨冉见状,伸手揉了揉眉心,语气平淡道:“说吧,秦相怎么了?”
林兆然跪着往他那边挪了几步,才道:“秦相方才在牢里亲手杀了大皇子。”
此言一出,杨墨冉眼眸微闪,露出一丝玩味的笑道:“看来他这是心疼了呢!”
“心疼个屁啊!要是真的心疼,怎么这么久都未拿兵符交换。”
林兆然面露不屑道,
“你懂什么,他正是知晓即使他交出兵符,我们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杨墨冉戏谑道。
“人如何了,可救回来了。”
杨墨冉继续问道。
“没,割喉而死,就是再高明的医术也救不回来。”
“那便扔去喂狗。”
澋萧厌恶道。
“已经扔了,现下连渣都不剩了。”
杨墨冉又嘱咐道:“让人继续盯着,别再出岔子了。”
“大哥放心,我的人一直盯着呢!”
澋萧怒骂道:“放心个屁,让你个废物看个人都看不住,朕养你有何用?”
“这怎能怪我?要不是陛下昨日将我打得一身是伤,我今日又怎会不去锦衣卫?”
林兆然说完便察觉到屋内的气氛陡然不对。
杨墨冉轻笑一声,扯起一旁装死地江承轩就往外走,头也不回的:“陛下您随意,别整死了就成。”
“哥,大哥……”
林兆然惊恐喊道。
澋萧转了转脖子,捏了捏拳,勾唇道:“批了这么久的奏折,是时候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啊……”
听着殿内传出的惨叫,江承轩的三观再次被刷新,腹诽道:“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
此刻他已默默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