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哪后海的鱼那么好钓?我在后海钓的次数少了?那些鱼精着呢,还十几二十斤,您呐,也就是听人家给您吹,这根本不可能的,您怕是想吃鱼了,想让我去钓两杆吧?”
听到老伴的话,阎埠贵不屑一笑,然后一副我已经看穿你的样子看着三大妈。
“嘿,您还别不信,真就那样,是帽儿胡同的老王头告诉我的,当时我还看到了,那老头手里拎着的鱼,可不小呢,听他说,有十三斤,啧啧,那是真不小啊。
他和我说,当时他是用一对核桃换的,那核桃是斗地主的时候抢来的,又没要钱,他看着还不错才拿来盘了盘,没想到换到了那么大一条鱼,就算是那鱼五毛钱一斤,那可都是六块五呢。”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不信,立马就给出了一个两人都认识的,而且就在他们南锣鼓巷不远的帽儿胡同里面,这可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的人。阎埠贵看着三大妈这煞有其事的样子,也有些相信了。
“但是,您怎么知道,明天人家还在那?而且这钓鱼也有运气成分的,要是去了,人家也没钓到,这不是让人尴尬?而且浪费我半天时间。不过,也倒是可以去看看,这要是真的有,那我把我这花,不行不行,我带个花盆过去,要是额能换上个一两斤的鱼回来,那也是赚了啊。”
阎埠贵反问了三大妈一句,把三大妈问得哑口无言,但是随后阎埠贵又一副,我很经明的而样子,摸了摸自己下巴,然后说自己去跑一趟,要是换到了那就是赚到的,没换到,也不过是走了一段路而已,从这到什刹海,抄近路才两三公里路,也不是很远。
“哼,您呐,爱去不去。”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这精算的样子,也没有和阎埠贵计较,直接进屋了。徐东升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笑了笑,他会不会去钓鱼,那都是两回事呢,但是就准备用一个破花盆就想换走一两斤的鱼,呐简直是做梦,阎埠贵门口的那些花盆,徐东升都看过了,都只是普通的陶盆,这东西,五分钱一个都贵了。
很快老徐下班回来了,徐东升和老徐吃了晚饭,陪老徐喝了两杯酒,将老徐送去睡了之后,他将房屋收拾好之后,将大门锁上,然后关上房间门,将白天得到的皮册子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