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同志,根据我们了解,你跟贾东旭有矛盾,你能说说吗?”警察说道。
陈默闻言不由得笑了,说道:“自然没问题,我跟贾东旭的矛盾那可就大了,实不相瞒,我家成分不太好,我父母都是资本家,原本四九城制药厂就是我家的陈氏制药厂,不过我父母将制药厂献给了国家,两人出国过二人世界去了。”
“我就跟我爷爷在95号四合院生活,我爷爷还活着的时候,贾东旭他们倒是不敢怎么样。”。
“不过“七零七”前年我爷爷去世了,从那之后,贾东旭,易忠海就联合起来,想要抢夺我家的房子,原本我懒得理会他们,结果他们越来越过分,隔三差五的找我麻烦,期间我也报了几次警,贾东旭和易忠海以及贾东旭他母亲都被派出所拘留过。”
“平时贾家没少在背地里骂我,大体上就是这样了。”
警察边听,边记录,又询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陈默都十分坦然的回答。
很显然这几个警察都不是蠢货,当即就判断陈默跟贾东旭的死无关,一来他是个医生,基本上没去过车间,二来,一个医生会比钳工更熟悉工作台吗?
不过警祭时和谁还有矛
盾吗?”
陈默说道:“跟贾东旭矛矛盾的人多了,不过要说有杀人动机的,我就想到一个。”
“谁?”警察当即认真了起来。
“就是我们轧钢厂车间的八级钳工易忠海啊,现在应该是五级钳工了,还是贾东旭的师傅,你们应该是询问过的才对。”陈默道。
警察当即更加认真起来了,又问道:“为什么这么说?贾东旭和易忠海不是师徒吗?”
“呵呵,他们是师徒,但是前段时间,易忠海跟贾东旭的老婆在地窖里搞破斜被我们院抓了个正着,这事儿我们院子里的人都是亲眼看见的,当时易忠海和贾东旭的老婆还光着屁股,你们派出所的应该知道,两人还被关过呢,这事儿厂里应该也有不少人知道。”
“队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是孙副队长带队的。”一个警察说道:“怪不得我觉得易忠海这么眼熟呢。”
“另外,那天晚上,原本贾东旭想息事宁人还敲诈了易忠海两千多块钱,结果被我发现了,我就敲盆把四合院的邻居都叫起来了,这件事你们也是可以查清楚的。”
“你倒是坦荡。”警察队长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