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这当下可不比解放前那会儿了,现在我这点微末小技都有些犯忌讳,我都已经很久没练了,可能教你是教不动了。”
许大茂知道道不轻传的道理,谁还能别人一张嘴就能答应拜师学艺的。
“张师傅,我是诚心想拜你门下,虽然我现在年龄大了些,不过我能吃苦,我也能坚持,你看我表现,如果往后能入了师傅的眼,再教也不迟。那,张师傅,我就先回去了,过几天小侄儿再过来看你。这事儿你放心,我不会胡乱往外漏了嘴的。”
许大茂起身和张太和见了小辈礼后,就出门了。
屋内张太和媳妇对着张太和问,
“当家的,一个厂的?他怎么知道你会点拳脚。”
“嗯,早先他爹接济过我,那时候我才刚从沧州跑码头到京都,在天桥卖艺讨活时。不过许富贵这人嘴紧,没张扬过。所以现在很少有人知道我是练家子。这小子看着挺机灵。”
“那你是准备收徒弟?”
“想啥呢。不过可以让凌云接触下。看看再说,人情肯定是要还的。”
“当家的,你自己掂量,不过这小子出手还挺大方,稻香村的糕点,外加两瓶酒,小五万块钱呢。”
“哼,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就这五万块,就进了你的眼啦。这事我自有计较,你别瞎掺和。”
许大茂不知道屋里还有这么一段对话,他知道好事多磨,一点也不气馁。反而激起他的好胜心来。
这张太和一句不提自己有能力,大概齐时有真功夫的。慢慢来,历史上传言杨露蝉学艺还要装聋作哑十几年,才偷师成功呢。心诚所至,金石为开。多来几趟,多求求,这是最起码的。反正急不得。
回家路很近,就几百米。
“呦,何雨柱,何大厨,怎么茬,今儿休息还上班呐?”
刚好碰到傻柱拎着饭盒出院门,看着张去上班。
“许大茂,你这是不是皮痒,我上不上班关你屁事,谁和你一样,你小子上班偷奸耍滑,天天窝在家偷懒。”
“得,当我没说,回见了你。”许大茂才不乐意和傻柱起腻子,主打一个不招惹。
进了院门,大院里今日还是挺热闹。三大爷门神一样,一到休息,总在门房这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