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刺客,顺顺利利进城门。
秦婳随所有大臣回宫拜见女帝,再去承福宫向父亲报平安。
静君上上下下打量她,确认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才松了一口气。
女帝这两日脾气暴躁,他安安静静待着,生怕自己受到迁怒。失宠这么多年早就想开了,女帝谁爱争谁争,他是一点都不想再沾。
秦婳出宫时正好碰到秦嫣,虽然受的皮外伤挺重,不过有灵泉在就没有留下任何疤痕,脸还是白白嫩嫩。
“三妹觉得主谋会是谁?”秦嫣主动开口。
“恐怕还是大圆教在兴风作浪,似乎每一起恶事的背后都有她们的身影,真好奇究竟是谁对皇室有如此大的怨恨?”秦婳颇为疑惑。
“是呀,我也好奇。”
两人离开宫门,各自回府。
秦婳刚走到垂花门就看到李淮安的身影,眼眶通红,眼里充满水雾,像父亲一样仔仔细细打量她,确认她是否安然无恙?
“殿下可有受伤?”
“伤了。”
“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李淮安神色紧张,秦婳拽着他回房间,然后掀开衣服,腹部有块淤青,看起来像是被打,实际上是她在别院不小心撞到桌角。
李淮安起身要去柜子里拿消肿的膏药给她擦,秦婳却盯着他说:“这点伤口,不用擦药,涂点口水就好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正经点!”李淮安快被她气死。
“反正我不涂药,要么放着不管,要么你帮我亲亲。”
“你——”
李淮安怎么可能犟得过她,最后只能选折中的办法,先亲,亲得她舒服了再抹药,否则留下疤痕怎么办?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只打算亲亲伤口附近,谁知道嘴唇不受控制往上移动,直到高耸的地方,很快屋里便响起面红耳赤的声音。
太阳还没有落山,房门没有关上,侍从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两人衣着整齐,但是面颊绯红,气息不稳,因为看不见的地方紧紧连接着。
第二天秦婳跟以往一样去承福宫用午膳,没想到女帝也在,还提及她这次救驾有功,想要什么赏赐?
秦婳倒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再三婉拒之后勉为其难提出愿望。女帝第一次问,她便郑重地跪下去说,想要娶石明奕做侧君。
女帝问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