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林离开杜家时,为了让人信服她们是贼,特意偷了一堆值钱的东西回来。
秦婳听到她的描述,竖起大拇指说:“哈哈哈,做得好,本王很满意!去找金凤拿几根银针,往后她再中邪就封住命门。”
“是,属下领命。”孙林低头离开。
秦婳想到灌童女尿的场景忍不住大笑,果然她的护卫,一个比一个有本事。至于偷来的金银珠宝,融了发下去当赏赐。
东方清也没忍着,找到杜颖说爬墙的事情,杜萝又被狠狠打了二十大板。
屁股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疼得她连动一下都困难。别说是爬墙了,连下床都做不到,估计得躺大半个月才能恢复。
杜颖也没办法,要是放任女儿乱来传到女帝耳朵里。轻则流放,重则处死,那她这辈子的仕途也就到头了。
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五月初十。
气温正好,不燥热,也不寒凉。
蔷薇花开,石榴花艳,向日葵生机勃勃,一切都在酝酿着新的希望。
来自全国各地的五百位秀男依次入宫进行遴选,五天后留下五十位,其他人落选人员可回去自行婚配。
这五十人将会进行为期五天的礼仪培训,再由女帝、皇太君、君后亲自挑选。
东方清也在其中,他每天都盼着赶紧结束让自己回去,宫里的规矩实在太可怕了。
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恨不得用尺子量,比练武还累。训练他们的司仪眼光极其毒辣,不管做得多好总能找到错处。
东方清心里直犯嘀咕:“什么时候才到头啊?到处都是高高的墙院,仿佛遮住了天和地,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
从醒来到睡着,他都小心翼翼地,生怕一不小心就触犯规矩小命不保。
在平台府的时候,母亲虽然很少拘着他,但也没忘记请官家夫郎教他正式礼仪。
“你可以不做,但不能不会,否则别人通过这件事攻击你,想反驳都没有借口。”
“娘,我学。”
东方清确实学了一段时间礼仪,在外人面前装一装没问题,然而骗不了礼教司仪。
五月二十一日,御花园中。
罗文彬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他长得跟已逝的刘贵君太像了,尤其是眼角那颗痣,简直一模一样!
“哐当”一声,女帝手中的牌子掉落地面。刘贵君去世15年,而他正好15岁!
“平日读些什么书?”女帝目光灼灼。
“《孝经》、《论语》。”罗文彬声音如夏日潺潺溪水,温柔悦耳。
“封个常侍吧。”君后开口,毕竟只是五品知州的儿子。
“不,封贵人。”女帝仿佛没有听到君后的话,自顾自看着罗文彬说道。
“封贵人对其秀男不公平,先进宫,待承宠后再封如何?”皇太君在一旁提醒。
“那就由父后决定吧。”女帝明显不高兴,但在这种场合她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