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高专算是一处很封闭的地方,而刚入学的大道寺枝里因为有许多相关知识和训练需要恶补,暂未开始实战演练出任务。
也就是说,这张之前还属于港口黑手党的牌已经住在咒术高专的宿舍里挺久没出来了。
虽然他们与咒术界并没有什么冲突交恶吧……但大道寺枝里的能力是真的很好用啊!而且她本人的价值实在是太高了。
但是很愁的森鸥外不能表现出很愁的样子,所以他找来太宰治,开始演戏。
“太宰,你是不是挺久没见枝里了。”森鸥外一双猩红色的眼眸注视着落地窗外繁盛的横滨景致,语气随意地问。
见他这样,太宰治心里门清,但礼尚往来配合了这个人的表演,也似是漫不经心地答:“确实有段时间了,怎么了?”
森鸥外转过头来,轻笑了一下,眼里却无半分笑意,问:“东京有个长期任务,我打算派你去。”
……
lupin酒吧。
今日份的好友小聚人算是到齐了。
太宰治趴在吧台上,脸朝右侧注视着杯中黄橙橙的酒液,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那里边的圆形冰球,冰球因此与杯底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强调奇怪的长叹。
“怎么了吗?”一旁的织田作之助问。
太宰治在思考这个事该怎么说。
因为他自己都有些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
另一边的坂口安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听说森先生要把你派去东京,你不想去吗?”
“啊?有这个事啊。”织田作之助愣了一下,“大道寺小姐不就在东京,你怎么好像很困扰的样子,你们吵架了吗?”
织田作之助对大道寺枝里其人好感颇高,毕竟他现在抚养着许多个孩子,而大道寺的存在让孩子们都能获得很好的教育。
“没有吵架哦,我和枝里怎么会吵架。”太宰治说着,眼睑微垂,看不出具体的情绪,“她前阵子还大晚上的跑来带我去吃全蟹宴哦。”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然后呢?”
“然后啊……就没有然后了……她开学了,很忙。”
织田作之助:……?
啊——这似曾相识的发展。
织田作之助不禁想。
好像之前也有过好几次这种情况。
通常都是大道寺枝里来了一阵又走了,走之后的那会儿太宰治就会像现在这样,看上去总是有些闷闷不乐的。
可这是为什么呢?
织田作之助有点懵:“那你去东京出任务不是正好可以和她多见面吗?”
这不是好事吗?怎么好像太宰治还是不高兴。
而一旁的坂口安吾看明白了,他推了推眼镜,镜片上有睿智的反光一闪而过,他非常直接地说:“我想,你就是总希望那个人自己过来找你。”
而且也习惯了等待对方过来,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反倒做起缩头乌龟。
太宰治戳冰块的手一顿。
织田作之助一听,也悟了,语气平缓地道:“偶尔也主动一回怎么样?”
太宰治觉得不怎么样,鼓起脸继续一下又一下地杯子中戳冰块。
十指连心,冰凉的温度顺着他的指尖,径直蔓延至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