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的关系,也是从那时开始,就变得非常紧张了。”
“三十多年?”
江夏眨了眨眼睛,放下茶杯,问到:
“那秋明兄今年”
“五十三岁了。”
山秋骊回答说:
“他修的是我山家祖先留下一份龙虎秘典的副本,我家祖先和两仪微尘山的大能有些情谊,这炼体秘典也有青春常驻的奇效。
所以现在看来,他还是维持着二十岁时的容颜。
怎么?
山道友是不是以为,我那弟弟,和你是同龄人?
我也不瞒道友,我那弟弟啊,从小就是个顽劣性子,如今已近花甲,却还是个老顽童一样。
也算是初心不改。
当然,对我辈修士来说,五十三岁,也确实算不得老,能称一声年轻了。”
“我以为他是个热血年轻人。”
老江这一瞬感觉自己对世界的理解,又一次被冲击到。
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吐槽说:
“却没想,我那秋明兄,居然是个热血老汉,这修行之事,当真就是奇妙的很。
但他自己也不说,真是憋了坏心思,不只是我认为他年轻,他在本地修行圈名望很好的,那些正儿八经的小年轻们,都把他视作同龄人。
一口一个秋明兄,一口一个秋明哥哥。
彼此称兄道弟,叫的热切的很。”
“所以才说他是个顽童。”
山秋骊轻笑了一声,对老江说:
“你说说,江道友,就我弟弟如此心性,我又怎么感觉放手让他去闯荡?”
“此言差矣。”
江夏摇了摇头,就如过来人一样,对山秋骊说:
“这人啊,其实都是倔驴。你越是压他,他越是要跳起来,你越是否定他的天赋,他就越要证明给你看。
更何况,秋明兄一心走炼体之术,怕也是受了家族的刺激。
我今日听他说过山家的往事,据说山道友你的父母双亲,是在一次意外中去世的?”
“嗯。”
谈起这事,山秋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财神山的美女修士带着一丝惆怅,轻声说:
“我父母,也是通天坊的修士,那一年,他们前去西海祭祖,结果遇到了罪渊魔气爆发,负责保护他们的修士被魔气侵染。
尽管有仙盟修士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但道友你也知道,我们通天坊的修士,实在是怎么说呢,面对那种突发灾祸,真的是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
唉,整个苦木境都说我们空有境界,是一群贪图长命的老乌龟,其实说的也不错。
我这些年其实也有想过。
确实如道友所说,他之所以对通天坊的黄老修行很不屑,之所以极端到要走炼体术,大概也是不想让他和我,也遭遇到父母当年的悲剧。”
“可不止如此。”
江夏摇了摇头,认真说道:
“山道友与秋明兄多年未有好生谈过,我今日与秋明兄聊过一场,便是能感觉到,秋明兄求的,不仅仅是保护亲人。
他还想重振山家荣耀。
尽管他不说,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崇拜你家先祖的强大,而且对现在山家的情况非常不满。
他压力很大。
或许,道友你可以改一改和他相处的方式。
或许,你可以给他一些支持。”
“这也是我和江道友你,聊了这么多,铺垫了这么多,接下来要谈的问题。”
江夏的鸡汤还没灌完。
就被山秋骊挥手打断,这位黄老修士盯着江夏,说:
“我不想打听江道友你的秘密,但来凤鸣国之前,我也通过通天坊的消息渠道,收集了一些关于江道友的信息。
并不带恶意,只是对需要灌顶服务的客人的提前检查。
之前发生过有客人,故意拿我们通天坊弟子挡灾的事,因此这种背景的审查,是鸿雁会的规矩,请道友你不要介意。”
“不会,我能理解。”
江夏摇了摇头,说:
“小雅也多次提醒过我的,而且我是个商人,山道友,你有话直说吧,不必担心我会那这件事要挟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