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东城门值守的有多少人?”卫央看了足足有一刻钟城防图,门楼里面的呼吸声渐渐压抑的时候,那副指挥使一身酒气全部惊散,正不知所措时,忽听卫央问。
副指挥使慌忙道:“总数一千二。”
没了?
副指挥使更惊愕,难道这还不够详细吗?
“十七个哨位,一个稍微一伙十一个人,其余人呢?安排在什么地方?”卫央问。
副指挥使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无法回答。他哪里知道。
“卑职,卑职,这个,这几日代班。”副指挥使瞧着卫央坐在主位上,一把剑横着放上桌案,心里一激灵,慌忙解释道,“兵力配备,卑职着实不知啊。”
“这城防图什么时候挂在这里的?”卫央又问。
这个你总不能也不知道吧?
“啊?”
副指挥使愣住了。
他醉眼看着那城防图,好久才惊道:“这,这怎么能挂在这里?”
原来这帮人上班的时候连环境也不看一眼了?
“她什么时候来的?”卫央再问。
副指挥使半晌才说道:“掌灯之后才来的。”
“也就是说,你一值守她就过来了?”卫央笑道,“那就好办了,你去,叫你主家过来。”
那女子魂不附体连忙求饶,她只是单纯的来陪酒她能有什么坏心眼?
“去叫你主家过来吧,就说,我想问一下,你们如今也有外派任务了?去吧,别让我为难。”卫央笑道。
那女子慌忙爬起来撒腿就跑,她可不敢单独面对这种贵人。
城门楼里一时落针可闻,满地趴着的军卒无人敢言。
卫央靠着位置坐着,等了大约有一刻钟,才叹道:“原来,人真的可以愚蠢到这种地步,难道,你们不应该主动提出来去叫你们指挥使吗?”
副指挥使眼睛大亮,对啊我可以去找指挥使大人。